“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地位是靠什么得来,为父能给你这些,自然也能带走!”
苏泊渊胸有成竹地哼笑一声。
她不是爱裴珩爱得死去活来吗?
没了苏府,她又拿什么底气做这个摄政王妃!
如今他是阶下囚,但最差不过受刑流放,尚有性命。但苏启音若被裴珩嫌弃,在这位心狠手辣的摄政王手里,她怕是连个全尸都不会有!
“你啊,和你娘一样,都活该。”苏泊渊念叨着。
苏启音一记冷冷的眼刀瞬间飞来,几乎同时,一道银光划过,苏泊渊闷哼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裴珩看向受惊的尚书大人,“差不多可以结了。”
老尚书怔了怔,连忙拿起笔,展开一幅新纸,边写边道。
“削平南侯爵位,苏泊渊极其夫人田淑兰为主谋,贬为庶民,官职一律贬黜,判流放岭北服苦役,十日后启程!”
“燕王削皇亲身份,同其妻一并贬为庶民,流放岭北监牢,同十日后启程。”
老尚书看向裴珩,“燕王身份特殊,还请王爷将燕王殿下的判书在朝时宣读,若陛下与太后首肯,方可入册。”
裴珩点了头,站起身便要离去。
路过苏泊渊时,范无救本着回收利用的心思将银针拔了出来。
苏泊渊踉跄爬起,挡在苏启音身前,一双浑浊的眼睛此刻却炯炯有神。
“他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你以为他为何容忍你多日?蠢货,还心存幻想!”
“还有十日,苏启音,只剩十日!”
苏泊渊咬牙切齿地低语。
侍卫很快将他押走,他走后,苏启音对上裴珩探寻的眼神。
她的心脏莫名一沉。
苏泊渊只剩十日,她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