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夏常安侧头看过去：“还能找到是谁吗？”
宫羽薇撇嘴。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白舒敏一个人煽动班级三个男生为她打架的事情吗？那男生就是打赢的那个。不过后来打架被人告到老师那里，那个男生被处分了。听说这个处分影响了他后来的优秀毕业生评选，间接影响到后来的工作，挺惨！”
夏常安冷漠评价：“眼瞎害死人。因果循环，自作自受。”
宫羽薇想到了什么，突然挺直了身板。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再找同学和老师，打探一下当年的事情。”
夏常安没接话，对她这一惊一乍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
真相越来越明朗，只差证据。
第二天白天，依旧相安无事。
孟琪照例陪小杨芸去上私教课，夏常安和宫羽薇外出了一趟，跟庞德打了个照面，再回来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包里还多了几顶假发。
宫羽薇把小杨芸带到落地镜前，把一顶素净可爱的麻花辫带在她的头上。
“以后出门就从里面挑一个带上。我们不怕别人看，但也没必要刻意揭开让外人围观。”
小杨芸早就忘了自己有头发是什么样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稀罕又开心，看了好久。
忽地嘴角裂开，她朝着宫羽薇甜甜地笑了起来。
“谢谢姐姐。”
这是夏常安第一次看到她笑。
那笑里不只是感谢和开心，还有对活下去的渴望。
孟琪眼眶通红，也跟着又哭又笑，千恩万谢夏常安和宫羽薇。
后来，宫羽薇问夏常安：“跟帮凶的家人和平相处，怎么想的？真的能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