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醒来后和谢绵绵预想的一样。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耳边系统的声音只响过一次，而后就再也没有响起来了。
正当谢绵绵以为事情可能不会这么发展后，谢泠鸢再一次晕倒了。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每天只能病恹恹的待在殿中。
谢言之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
她呆坐在谢泠鸢的面前，她的孩子也不愿意和她说话。
谢泠鸢觉得有些烦躁，抬眸：“殿主，我们阻止过你，要你觉的愧疚的话也不要在我的面前。”
“泠鸢……”
“你为什么从来不相信绵绵。”谢泠鸢开口。
谢言之一愣，眼神闪烁，“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只是。”
“既然回答不上来的话，就算了。”谢泠鸢现下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
就像是谢绵绵所说的。
谢言之的爱太沉重的，谁都承担不起。
谢泠鸢的默然再一次刺痛了谢言之的心。
谢言之立马说：“这是绵绵的责任，天命不会出错的。”
“是吗？”谢泠鸢咳嗽一声，悠悠然的抬起眼眸：“那现在呢？你还觉得天命所致是对的吗？”
“我……”谢言之语噎，看着谢泠鸢越来越颓靡的身子。
不多时，谢泠鸢轻笑出声：“破案吧，殿主，比起我，南木的百姓才最需要你。”
“你是殿主，再是我们的母亲。”谢泠鸢冷声说：“已经错过了母亲的身份，就别辜负了南木百姓对你的信任。”
谢言之脸色煞白无比。
谢泠鸢倒也不觉得自己说的多过分，捧着书往边上转了转。
须臾之间，身后再次传来了谢言之的声音。
有一瞬间的苍老。
谢言之说：“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人……没想到我老了以后竟然连孩子都失去了。”
“你知道你的父亲和他那青梅竹马对我如何吗？”
“大概你不想知道吧……但是娘亲也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