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鸢问：“不一样吗？”
大牛不敢说娘亲打自己的事儿，不然回去以后肯定打的更狠，到时候就见不到宴宝宝了。
不能说。
大牛抿了抿唇，说：“娘亲在这儿的时候温柔点……”
谢宴拍了拍大牛的肩膀：“没事儿，我娘亲在我师傅面前的时候也一样。”
“……”谢绵绵嘴角一抽。
谢泠鸢站在身后忍不住的笑出声，连千菁和小酒都有些忍不住。
谢绵绵强装淡定的站起来，送给谢泠鸢一个眼神，冷哼：“亏我每天去陪你，你笑话我？”
谢泠鸢咳嗽一声，摆摆手：“我现在病了，笑笑也不行吗？”
“哼。”谢绵绵耳根微不可查的泛红，指尖拽着衣袖：“在外人面前肯定不一样啊。”
谢宴抬头，眨巴眨巴眼：“师傅不是外人啊。”
“是，我说是就是。”
“……娘亲，你说谎。”
“我没有。”谢绵绵否定，现在连个小团子都会调侃人了，垂头：“宴宝宝，娘亲教过你，不能乱说话。”
谢宴眯了眯眼，忽然凑到大牛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孩子笑出声，看了眼谢绵绵就闭上了嘴，只是憋着脸通红。
谢泠鸢：“好了好了，大牛这是要回去了吗？”
“对，娘亲在南苑殿前等着了。”
“书影。”
虚空之中，落下一个身影，大牛眼前恍惚。
一个男人站在眼前，恭恭敬敬的朝着谢绵绵拱了拱手：“小殿下。”
大牛吃惊，他来这么久除了白晓也没见过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
难不成这就是娘亲说的坏人吗？难怪要叫他小心。
“送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