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一本证件说道：“你这还办假证，怪不得城管抓你。”
小老头一把抢过证件：“关你鸟事？有事说事，没事滚球。”
我看了看他那些破烂，也没看到有什么神像。这让我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老师傅，我问你件事，前一阵子你是不是送给一个小伙一尊财神像？”
小老头眼珠转了转，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不是我送的，而是他用一百块钱在我这请的。”
“还真是你啊？”我听了兴奋不已。
“是我，咋了？你也想请？没了，没有了，我就那一尊财神。”
我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这还有没有其他东西能辟邪的？”
“辟邪？你们居然用那财神像辟邪？”小老头翻着眼睛瞪着我。
我点点头，把那财神像的下场简单和他说了说。
小老头一拍大腿：“握草，你们啊，简直是暴珍天物……”
我急忙提醒他：“那个字念殄，tian舔，暴殄天物。”
“滚球，我就念珍，关你鸟事。我跟你说，那财神像灵着呢。要是那小胖子按我告诉他的方法供奉着，不说日进斗金，也能衣食无忧。可你们，居然把他拿到了大凶之地。那是财神该去的地方吗？可惜了了……”
老头说的和我之前考虑的差不多。财神爷就该管财神的事，你让他去干钟馗的差事，就和你让剃头的去翻地种菜差不多。
我不死心地问道：“那您这还有没有别的辟邪神器，比如能抓鬼的钟馗之类的？”
小老头一摆手：“没了没了……你离我远点吧。你这情况，别说钟馗了，阎王爷来了都没用……”
我一愣，感觉这老头话里有话，急忙追问他看出什么了？
老头斜了我一眼：“你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来找我的？”
“是我自己的情况，但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草，你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你身上有阴记你不知道？”
阴记？
我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那不是我昨晚听黄凤芝说过的嘛？
我抬起手臂，那圈黑色的环形印记愈发明显，在阳光下黑的发亮。
“对，就是这个，你看你自己这不是知道嘛。”
“老师傅，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会对我有什么影响，还请老师傅……不，老先生赐教！”
小老头抓起我的手臂，眯缝着眼睛盯着那黑印看了一会，朝我伸出了一个手指。
我一愣，问道：“老先生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一言难尽？”
“滚球。一百块钱。”
“哦，好。”我翻了翻身上，只掏出几十块的零钱：“老先生，我这……”
小老头甩出一个卡片，上面印着收钱码。
我拿手机扫了码，给老头转过去一百块钱。
小老头收了钱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小子，最近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