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常真人是靠着费洛这个关系，才和梦间有交集的。
我又问道：“那我问问你，这次他来梦间，是不是找你有别的事？”
“对。是有别的事。”
“是关于秦鼎和秦笺的？”
“没错。上使也知道？”费洛有些惊讶。
我点点头：“我……啊，我不知道。我是听他自己说的……”
我差点说漏了嘴，我不能说我也是为了秦鼎和秦笺来的，那样的话就露馅了啊。我现在的身份是巡梦使，和秦鼎他们没什么关系才对。
好在我和常真人也单独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这么说，费洛也没表示怀疑。
“你答应他了？”
“是，我答应他了。本来这点事也不算什么，秦鼎和秦笺这两个人，我本来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后来才知道就是两个普通人而已，杀掉他们，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我还是有这个权力和便利条件的。所以我……”
费洛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却听着越来越不对劲，急忙打断了他：“停，你等会……你说什么？杀……杀掉他们？”
“对啊。上使不是知道吗？常真人委托我的事，就是在梦监里杀掉他们啊……”
“卧槽。”我大吃一惊，这才意识道这件事好像彻头彻尾地搞错了。
常真人在外面明明是受秦家段青竹所托，来进入梦间救人的。
为此，他还在段青竹那里要了个专职顾问的职位。可是，到了梦间，消息传递到费洛这里，救人怎么变成了杀人了？
这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结局啊。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了。
费洛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对，急忙问道：“上使，怎么了？那两个人，你认识？”
“你杀了他们？”我急忙问道。
“还没有。”
听了这话，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看到上使的令牌，自然要先拿到梦太尉那里去验证真假，杀人的事自然还没来得及去做。上使来这梦间，也是为了那两个人吧？”
尽管我没承认认识那两个人，但是费洛也是聪明人，很快就察言观色明白了我的意图。
“这……”我有些迟疑，如果我来这里的意图被查明，或者被梦太尉洞悉，我是不是还能够以这个巡梦使的身份留在这里？更主要的是，我摸不准我用这个身份能不能救出那两个人。
“上使，我有些话和你说。如果说的对，您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说的不对，您就当我没说，我转身就离开这里……”费洛靠近我，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