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位置在腰腹,口子差不多有一个巴掌那么大,到现在还流着血,好在及时简单的包扎一下,不然现在可不是伤口感染这么简单,而是流血至多而死。
胡同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打着清水回来了,苏瑾瑜接过清水,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止血的草药,万幸,在采摘消肿的草药时一不小心发现,顺手采了回来。
不然这大晚上的上哪去采草药,吩咐带雨清洗伤口,没有捣药的工具,苏瑾瑜直接将草药放入嘴中嚼,随即将嚼烂的草药敷上,接着拿出干净的布条,包扎。
“苏小姐,雪...开心包扎好之后没事了是吧?”莺歌差点又说漏了嘴,停顿一下,再询问。
苏瑾瑜眉头紧锁,她摇摇头,道:“伤口实在是太大,需要拿针和线缝合,现在我只不过是简单的帮她止血罢了。”
缝合...这个词大家不陌生,但针线这两样东西都在养老院,又有阿狸族长的人把守,根本就不好拿到。
“算了,以前我受的伤比这个还要严重,休息一两个月就好了,不用担心!”雪域的安慰打破空气中的沉闷。
莺歌用发红的眼睛盯着她,眼圈肿胀,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眼角有泪滴滑落,眸底泛着难以掩饰的伤心。
随即她猛地站起,二话不说直接就往山洞里冲,好在靠近山洞旁的胡同,眼疾手快的抱住她,雪域因为莺歌这一动作,吓得直接坐起,触碰到伤口,闷哼一声,嘴唇颤抖。
“不要胡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我们大家在一起!莺歌!你太不懂事了!”
面对雪域的指责,莺歌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哭闹着,嘴里不停地说着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得雪域受这么重的伤,本有希望治疗,近在咫尺,却只能放弃。
这让她怎么接受的了,然后又该如何面对。
带雨冷冷的望向莺歌,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没有理智的她,大步上前,打晕莺歌。
“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就要拖着受伤严重的身体去打晕她了,谢了!”雪域朝带雨感激的点点头,带雨面无表情,也朝她点头。
夜,还很长,明天又会遇到哪些事,大家无从得知。
天渐渐破晓,光穿过薄雾,放射出夺目耀眼的光彩,苏瑾瑜一夜未睡,一直守在雪域的身边,昨夜没想到竟然真的发烧了,还很严重,光来来回回就不下三十几趟,直到天微微亮,额头上的温度才有所下降。
“苏小姐,辛苦你了,你现在赶紧去睡一觉吧,这里有我守着!”带雨揉着眼睛,明显刚刚睡醒。
她和胡同互相巡逻,两小时一次,中途胡同没有苏醒,带雨也不忍心喊他,便替他两小时,又睡半小时,也算是一夜未睡了。
“不用了,昨晚你为了让胡同睡得好一点,守有六个小时,还帮我不停地打水过来,你再睡一会儿吧,我睡不着。”
苏瑾瑜淡然一笑,挥挥手,让带雨去休息,带雨听说了他们发生的事,也知道苏瑾瑜为何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