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白走出大楼看到了程敬琛，面上微微有些诧异，还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程敬琛的面前，看着程敬琛，林晚白露出笑容：“怎么，突然来接我了？”
“今天陪你去医院复查，忘了吧？”程敬琛俯下身轻拍林晚白的脑壳。
林晚白嗯了声，程敬琛伸出手拉着林晚白，林晚白掀起眼眸害怕被人看到小声提醒：“你在干嘛呢！被拍到就不好了。”
“不会被拍到的。”程敬琛淡淡一笑回答。
林晚白愣神，无奈回答：“好吧，你开心就好。”
“复查完，我陪你去逛街吧？”
这么说来，林晚白好久都没去逛街了，更别提买衣服了，这些都是她亲自设计的，穿起来也舒适，不用花钱。
可是女人对衣服的要求还是不满足的，林晚白笑着点头，盯着程敬琛问道：“你怎么没开车。”
“你的腿需要多走走，所以我们走路去。”
程敬琛想的还挺周到。
林晚白攥紧了程敬琛的手问道：“妈死的那天，我没陪着，其实我一直都很愧疚，愧疚自己为什么说走就走了。”
“以至于连妈最后一面都没看到，我从来没有问你妈葬在哪里，我也不敢去看，因为我没脸看，直到那天我去找你，我看着那么多墓碑，心里面百感交集，我想我该去和她道个歉了。”
程敬琛捏了捏她的手心，说道：“这不怪你，我们都没有错，这不是你说的吗？林晚白？”
“程敬琛，谢谢你啊！”林晚白把脸藏到了围巾里，两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程敬琛。
程敬琛攥着她的手说没事，声音轻轻地，比初雪还容易能化开。
“我发现你现在变温柔了好多。”林晚白扬起脸笑着看程敬琛说道。
程敬琛不由看向林晚白回答：“是吗？哪里看出来的？”
“呃……就是感觉你现在说话比以前态度好了很多，程敬琛你是不是在为我悄悄改变啊？”
林晚白低下脸，埋着脸轻声问道。
程敬琛嗯了声，他以为林晚白不会发现的，发现那个孤傲，沉默寡言的小男孩变得开朗，爱笑，从冰融化成了水。
其实这些改变都来自林晚白，他想把自己有的，没有的都给林晚白，他想看林晚白一直开心下去。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程敬琛会想，和林晚白在一起要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要笑？
应该是怎样的笑容？
程敬琛这样想着，忽而抬起眸看着身侧的女人，她如春风一样不带一丝依恋，却让他那么眷恋。
她同自己说，她是山间的云彩依偎一座大山前，可是云彩带来了红霞，带来了雨水灌溉他山间的绿茵，带来了风，所以啊，山离不开云彩，云彩也离不开山。
想到这些，程敬琛嘴角的笑容就变得浓郁了一些，风吹起缱绻温柔，吹不散那笑意藏满的爱意和欣喜。
“唔……那件衣服好漂亮。”
“买。”
林晚白偷笑地看向程敬琛，有些无奈：“你怎么像个土大款一样？”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