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起了,便很难在被压下去。
苏谨拿起手机又放下。
便是自嘲的笑着,都是过去的人事物,知道了又如何,如今她的心里只有墨行川一个人。
最后,她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白渠:“我找到了一封信,看字迹很是眼熟,像是他的字,你说的熟人不会是指行川吧?”
发送之后,苏谨便觉得自己好笑,分明是不可能的事,却还忍不住追根究底。
可这个念头闪过,她却坐下,开始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
仿佛有所期待。
半个小时过去,白渠的回复并没有过来。
她也不便再问。
只不停的看着时间,猜测着墨行川此刻在哪,又在做些什么?或者关乎到陈容的态度,苏谨甚至连个信息也不敢发。
她回来之后一直心不在焉的,所以也不曾注意,那会儿有辆车跟着他们进了小区,又有所停留,见到只墨行川一个人下楼之后,才又缓缓跟着开了出去。
那辆车,一直跟着墨行川,到了苏谨曾经所在的庐林府。
这个小区虽有些年头,但因为地段好,价值高,所以请来的物业倒是也算做的到位。
这么晚了,非得要本小区登记的业主或者住户的车子才能入内。
寻常的客人都只能停在外面。
所以这辆车被拦下,却见着墨行川的车一直开了进去。
那辆大众在地下车库停好,到了其中一栋的地下电梯前,按下楼层键,叮声之后,门开了。
这是一处边户,门锁是指纹的,看上去新装不久,他轻松的进门,仿佛熟门熟路。
屋内宽敞通风,布置温馨简约,随便的几样家居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客厅的灯光亮着,闪烁着暖白的光华。
悠扬的乐声从里面的房间传来,住户似乎在房间内。
墨行川在沙发上坐下,轻轻揉了揉额心。
关门的动静似乎叫房间内的人注意到了,关了音乐,一边往外走,一边试探的开口:“墨总?”
是刘季。
她不喜欢这样称呼他的,见着沙发上的男人来了,一面笑着,又打趣他:“你瞧瞧,我现在还要喊你一声墨总呢,怪不怪?我分明不在那里工作了。”
“嗯,”墨行川浅浅应了一声:“我听习惯了,改了不自在。”
他这样说,刘季也不好多争什么。
“你还是来了呢,”她心情似乎不错,新年第一天,这样重要的日子,他到底还是来陪自己了。
事实上,当时她也不过是试探的请求,想知道,她和那个女人,究竟谁会重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