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我不晓得那公司的名字。”
这是一句敷衍的闲话，温语便也跟着应了句，“天优啦，有次饭局在项目上，刘季带你一起的，那边的老总也在，听说还劝过你酒啦。”
这么一说，苏瑾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一次还是墨行川给她救得场，当时灌酒的人很多，这个天优的老总她虽没映像，但这两个字却总觉得熟悉。
好似才见过的。
想了又想，便依稀觉得自己方才看到他手机屏幕亮起时便是这个名字。
那时她不过随意瞥了一眼，没显得上心。
“小语，”苏瑾收回思绪，静静地问，“天优那边是不是有专门对外的公号可用的？”
温语不知详情，只点头。
“刘季的职位足够私人专用公号了吧？”
这个答案自是必然。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如果不是熬夜商讨工作，那便也该睡了。
但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在墨氏，方才墨行川就是那样说的。
苏瑾也清楚自己这样就是胡闹，他给的安全感已经足够多，能为她考虑的也已经尽力去做。
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这样闹腾。
但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温语的询问关心，径直出了门。
青州喧哗热闹不输白昼。
夜里的纸醉金迷更让人流连忘返。
墨氏大楼也始终有不灭的长灯在伴。
之前从墨氏离职时比较突然，所以员工卡也始终在，或许是温语总以为她还要回来，那张卡的权限并没有消除，后来便都忘了这事。
熟悉的刷卡开门，一直往里，保安见状也没有多拦。
到了半夜来的访客身份都是特殊，或许彼此都心照不宣。
苏瑾上了楼，在顶层停下，却见着他的楼层灯已经暗了。
想进去，却发现是外面上了锁，那里面就不会有人。
这会儿怔住，忍不住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无人接听。
便继续打。
连续三个之后，墨行川终于接起。
仿佛是累着了，声音便带着沙哑，也有点隐忍的焦躁，“还没睡吗？”克制的发问。
这些，她都听出来了。
“才从小语那边回来，”苏瑾想了想才道，“你还在公司和人商量事吗？”
他似乎准备回答，但却又忽然顿了一下，反问，“还在谈，怎么了？”
巧妙的越过了话题。
苏瑾察觉这点，心情便瞬间跌宕下去，直接了当的问，“你不在公司，又在哪里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