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话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在白新弦面前,白新蕾永远有着莫名的优越感。
所以她敢将对白新弦的不满表露出来。
白新弦听了还是没有生气,甚至是好脾气地问:“我怎么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话这么有意思?”
“你能不能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白新蕾突然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一次你这么针对我,是不是想拿回继承权?”
“嗯?”白新弦似乎没想到白新蕾在白文昊面前,敢将话挑明了说,而且还说得这么难听。
看着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白新弦,白新蕾冷笑道:“你别装无辜了,从你回来至今,你哪件事不是在针对我?现在你居然还让我去给童画道歉,她配吗?”
白新弦有些无语了,回过头看了看白文昊,发现对方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似是没料到白新蕾会突然变脸。
而此时,白新弦脸上那如沐春风的笑也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冷笑。
“新蕾,我想有件事你要搞明白,让你去和童画道歉的是楚承骁不是我,还有,我如果想拿回继承权,我会在国外一直待着,直到爷爷让我回来,我再回来?最后一点,请你以后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先摸摸自己的良心,再想一想,这里是那里,我白家可以养你,同样也可以弃了你,毕竟你不是我们白家的骨血,就算我现在想让你滚出去,爷爷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你信不信?”
有些人不知道哪儿来的优越感,什么都不是,却总要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别人说话。
白新弦是好脾气,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到他的头上来。
他忍让,是因为真的将白新蕾当成亲生妹妹。
可很明显,白新蕾她不是这么认为的。
白新蕾将他规划到竞争者的行列里,认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自己谋利益。
说完,白新弦起身,撞开白新蕾的肩膀,径自出门去了。
白新蕾被警告了,而且还是让她无法反击的。
她呆楞地站在原地,无措地看着白文昊,觉得他会像以往一样,会说几句好话让她下台。
可今天白文昊却没有这么做,在白新弦离开之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绕过白新蕾径自上楼了。
偌大的白家客厅,瞬间只剩下白新蕾一个人。
白新蕾眼下的处境,就如此刻在客厅的她,孤立无援。
……
鱼龙混杂的小旅馆,破败的小房间里,一个女人正蓬头垢面地站在坏了的百叶窗后面抽烟。
夕阳下,她曾经精致的脸蛋不复存在,却而代之的是骨瘦嶙峋的可怕。
一旁小矮桌上的老旧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童画航天科技有限公司与国、家航天局的签约仪式的新闻。
砰的一声巨响,电视机被女人用烟灰缸砸了。
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以及冒出的白烟,让整个房间变得更加破旧了。
隔壁立刻传来一个女人彪悍的骂人声:“有病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吓死谁啊?”
紧接着又有人前来敲门:“喂,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么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别是死人了吧!”
外面的人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便开始砸门。
可他们还没有碰到那扇简陋的门,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一个女人手里夹着一根半然的香烟,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