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其他办法吗？”王局大口地灌着茶水：“我总不能天天跟着血墨吧？好不容易最近没有案件……”
“通过人格变化也能大概判断出来。”二凤想了想：“但是我没见过之前的他啊，从我见到他他的人格一直很稳定。”
“他之前倒是比较怂。”王局回忆道：“这么说来，他好像确实最近勇了很多，也许这正是他变换人格的表现？”
“不排除这种可能。”二凤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但是这不能确定，而且现在不知道他另一个人格的身份，不好判断。”
“就没有别的判断方法了？”
“他如果经常有失忆的症状倒是可以做一个辅助推断，他有提到过吗？”
“没有。”王局摇摇头：“从没听他说过。”
“有没有可能是他另一个人格只会在特殊情况下出现，而且那种情况下血墨一定是在睡觉的？”赵枫给出了一个猜测。
“倒确实有这种可能。”二凤点点头：“但是那样就更难腿断了，总不可能没日没夜地派人跟着他，毕竟看得了其他时候看不了他睡觉。”
“也不是不行。”赵枫看向二凤，若有所思。
……
“董老师。”张老师笑呵呵地走向董鹏：“又在这看雕塑呢？”
“是啊。”董鹏点点头，看向张老师：“张老师您这是，下班了？”
“嘘。”张老师把食指放在嘴边：“出去办点事。”
“明白。”董鹏点点头，现在四点半了，六点下班，现在出去办点事，那还用回来吗？
“说起来，董老师您好像很喜欢这个雕塑？您懂雕塑艺术？”张老师疑惑地问到。
“不懂。”董鹏摇摇头：“我只是在想这雕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张老师疑惑地看着董鹏：“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形状很特殊，感觉不像是正常的雕塑。”
“形状？”张老师疑惑地看着董鹏：“没有啊，这不是很常见的读书雕像吗？你如果说特殊，我觉得只有材料比较特殊了，这雕像在这已经几年了，没人清理，没人打理，但是你看那雕像上边也没有太多的锈迹。”
“还真是。”董鹏点点头。
“说不定是用了什么特殊材料。”张老师摇摇头：“你不知道，这可是当初几位董事极力要求一定要古大师出手建造的，听说当时斥资几千万！几年前的几千万啊，比现在可还值钱不少！”
“您是说，几位董事都一定要古大师来做？”
“对。”张老师点点头：“要不然怎么说古大师名气大呢，其他城市来了好几位大师，几位校董竟然一个都没看上，就连国家级的雕塑大师来了都被客客气气地劝回去了。”
“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古大师？”董鹏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谁知道。”张老师摇摇头：“不跟你说了，有人等我呢，我先走了啊。”
“哦？”董鹏微微一笑，开玩笑到：“这么急？是哪位美女啊？”
“不是美女。”张老师摇摇头：“是个初中的小屁孩。”
“哈？”董鹏愣了：“张老师，你很刑啊！”
“什么行不行的，一个初中的男孩，找我问作业的。”张老师说着眨了眨眼睛。
“哦！”董鹏立马明白了：“懂懂懂！您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