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是怎么回事？”
在派出所的接待室里，我朝负责穆淮案子的警察问道。
“具体的事情我们还在调查，不过红日财团的人指认她杀死了其财团的董事长大岛宗一郎，而且他们有你学生穆淮从进大楼到进入大岛宗一郎办公室的所有监控视频......这一点对她很不利。”
在我的面前，这名警察直言不讳道。
“但是他们并没有提供穆淮杀人的视频对吗？”
我不是刚出江湖的愣头青，当初也是和莫子寒一起办过几年案子的，要说到穆淮这案子假如警方已经掌握有她杀人的真凭实据估计这会儿就不是关在拘留室了，而是带去审讯室一顿“削”了，接着就是去指认现场了......
果然，在听了我的话后这警察低头想了一下，回答道：“确实，那些日本人提供的线索只是证明了她进去了却没能提供她杀人的确凿证据，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名警察明显话里有些犹豫，而且我也能从他说的话里感觉到这里似乎还有不一样的情节。
“而且？”
“当时目击穆淮杀人的日本人都说是她直接冲向死者大岛宗一郎并和他抱在一起坠楼.......但是我们从案发现场分析......他们两个人如果从十七楼坠下那为什么死的只有大岛宗一郎，按照正常的坠楼情况穆淮不可能生还，除非出现奇迹。”
“那是她将大岛宗一郎推下而已咯？”
“也不是，目睹这一切的人说就是两个人一起坠楼的，而且跟着还有第三个人也一起跳了下去......这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说着，这警察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接着说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日本方面提供的那些视频多数都是被剪辑过的，我们让他们提供原版视频的时候对方却推脱说原来的视频资料已经在出事后丢失了。”
“这就很有意思了。”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微微一笑。
跟着我朝着负责办案的警察看了一眼，才接着说道：“红日财团不想给你们提供原视频肯定是因为在原视频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且你们还怀疑是不是日本人内部起了内讧，他们将人杀死后嫁祸给穆淮，对不对？”
“确实是这样。”
那警察朝我一笑，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身后那位神秘人物出来吧，你总不会告诉我，因为我是穆淮的老师你就不厌其烦地给我解释这么多吧？”
“......”
这警察听了我的话后一愣，随即笑而低头不语。
“曹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
随着这声赞叹的声音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名长相年轻但是头上却已有不少白头发的年轻人。
“你是调查局的人？”
我打量了一下对方，接着开口问道。
将那警察支出去后，这名头发花白的年轻人才走到我旁边坐下，接着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先是自己叼了一支接着给我递过来一支。
我也没跟他客气，接过烟后放进嘴里。
这时，他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给我点烟的时候，忽然顿了一下问道：“你觉得你徒弟有没有杀人？”
“我觉得她没杀人难道你们就会觉得她没杀人吗？”
我反问道。
“不愧是学姐给我推荐的人，你确实不一般。”
给我点了烟，这人跟着给自己也点上，接着说道：“我叫杨建，其实莫子寒学姐在出事前就联系我了，说如果她有什么万一的话，就让我来找你......”
“她知道自己要出事......这丫头直觉向来很准确。”
多年的相交，我对莫子寒的性格已然是很清楚不过的了，她从来不会打没准备的仗，相反如果她真的准备好了，那事情就肯定是要来了......
“学姐还跟我说过，这世上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情，那这件事肯定是你。”
“她这是在称赞我呢还是在贬我呢！？”
听这自称叫杨建的年轻人说，我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可不是贬低，在她看来曹先生就是这世上最难的难题，同时也没有你解不开的难题。”
听到这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你别说了，这件事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我现在就是一残疾人，就算想要去帮你们也是有心无力，我下午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那你徒弟就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