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贱卖糟蹋了宝贝。
独岩的话像是灌不入耳一般，方仰有些耳鸣，只突然想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让衣服离身过。
酒吧！是欧气酒吧！
看着方仰着急忙慌地跑出去，没有对此解释一句话，独岩不满地眯起了眼睛，“陈家女婿，真是长本事了。”
不想还他的师门宝贝？也不看看自己兜不兜得住过去的秘密。
半小时后。
“方先生您好，您知道的，我们酒吧是晚上八点才开始营业……”
“弄脏了我衣服的两个服务生呢！给我叫出来！”
方仰许久没有和外人这么着急地说过话了，尤其是这段时间在陈令雅面前做小伏低的日子，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和颜悦色。
酒吧经理就在这时急匆匆走出来，神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方总，那天是我们服务生莽撞，把您衣服弄脏了，您看赔偿的话……”
方仰火气上来，“你看我是缺赔偿的人吗？”
经理有些不知所措，平日里方总都和和气气一个人，见谁都笑，今天这是怎么了。
经理惹不起，鞠躬道，“抱歉方总，是我冒犯了，您稍等我这就把人叫出来。”
然而方仰等了几分钟，出来的只有那天的男服务生，那个看起来和扶棠极为相似的女学生却不在。
“她呢？”
“哦哦，您说来勤工俭学的糖妹子啊，她辞职了，以后估计也不会来了，这衣服实在是我的过失，还请您原谅我，只是我真的赔不起……”
方仰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心烦意乱间松了松领带。
“我的衣服你动过？”
“那天酒渍太多，是糖糖和我一起清理的，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服务生的心跳如捣雷，糖糖后来和他说是她不小心绊倒他的，所以才引咎辞职，如果有人回去找麻烦尽管把她给供出来。
但他好不忍心，那么小个小女孩自己出来勤工俭学，虽然没相处几天但干起活来绝不偷懒，显然是真的穷。
只听方仰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棠？哪个棠？”
服务生愣了一下，“含糖量的糖，甜的那个……”
方仰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警告了经理一番后又开车走了，整个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服务生松了一口气，赶紧拿出手机给扶棠报信。
【糖妹子，方总果然来过了，但什么也没说，也不让我们赔偿，你是不是没事了？】
【他问什么了？】
【问你名字是哪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