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觉……
玉瑶心里微动，面上不动声色，又问道：“那，你可知道那名被裴辛打死的文气僧人是谁？”
“不知。”幻颜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事发后，我便被关入地牢，消息闭塞，完全不知万佛宗内有哪名僧人过世。”
玉瑶轻轻点了下头，示意旁边的魔修把纸笔递上来，然后垂眸画了一张小像，吹干上面的墨迹，对着幻颜展开，抿唇道：“你可认识这人？”
“这……”幻颜怔了怔，认认真真把那张小像看了好几遍，不确定道：“有点眼熟。但……我见过的那人，好像没这么老。”
“是谁？”玉瑶追问道。
幻颜望着小像，迟疑道：“有点像当年那名命丧于裴辛之手的文气僧人。”
闻言，玉瑶指尖微颤了一下，重新问了一遍：“像那名第一时间前往大殿查看动静的僧人？”
“嗯。”幻颜再次看了眼小像，然后转眼定定地望着她，“十分相像。只是……”
他微微蹙起眉头，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那名僧人当场就死了。应该活不到现在才是。”
玉瑶淡淡“嗯”了一声，低头将小像卷起来，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当时不是吓呆了吗？怎么能确定他真的死了？许是昏迷过去也不一定。”
“这……不大可能吧？”幻颜睁大了眼睛，满面惊惶，“那僧人飞出去后，恰好撞在一块巨石上面，脑浆都迸出来了，还能活？！”
“修真界的修士如今都这般厉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