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卓月馨大声呵斥。
这话戳到了卓月馨的痛处，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声呵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凤南烟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说的半个字！”
说完，她冷哼了声，背对着凤南烟站着。
凤南烟轻叹一口气，“你不相信就算了，既然你要做狗那就继续做好了，这次的事我不会告诉王爷，可下次，就不一定了。”
放下话，凤南烟大步离开了。
等人走远，卓月馨白着脸坐下，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刚才的凤南烟，实在是太可怕了。
“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半个字，懂？”
众人纷纷点头。
见他们还算听话，卓月馨收回视线。
她看向桌上的食盒，直接扫到地上。
“林浅薇把我当狗，这人就把我真当人了？简直是笑话！”
而已经走远的凤南烟此刻心情甚好。
冬梅疑惑看着她，问：“娘娘为何要原谅卓夫人？”
“谁说我这是原谅了。”凤南烟轻笑着说。
“不是原谅她？”
冬梅一脸茫然，完全不能理解凤南烟这是什么意思。
见她不懂，凤南烟狡黠笑着，解释说：“卓月馨看似蠢得很，可她还是有点小心眼的，先前因为左海茂的事她就对林浅薇有些抱怨，今天再来这么一出，你觉得她们之间的裂痕还能修复吗？”
闻言，冬梅恍然大悟。
“娘娘是想让卓夫人自己想通，只有靠自己她才能活得有尊严？”
“聪明。”凤南烟点头。
冬梅也跟着腼腆笑了起来。
望着冬梅的笑容，凤南烟轻叹一口气。
想要改变这人的想法，任重而道远哟。
回到岁寒院，凤南烟整个人都萎了。
她躺在放着玉石凉席的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小胖墩迷迷糊糊从内室走出来，看见凤南烟，他立即跑过去扑到凤南烟怀里。
“娘坏，不要宝宝了。”
见他脸上还挂着眼泪，凤南烟捧着他的脸，快去心疼坏了。
“宝宝这是怎么了？”
他瘪着嘴又伤心哭了起来，“娘坏，不要宝宝了。”
“呃——”
凤南烟嘴角抽搐，她好像没做什么吧？
见她完全想不起来了，秋菊忍不住笑出声。
小胖墩回头冲秋菊哼了声，又埋在凤南烟怀里不说话了。
秋菊上前向凤南烟行礼，解释说：“昨晚小王爷醒了一次，没瞧见娘娘哭了。”
闻言，凤南烟愧疚望着他。
她抓着小胖墩小手打了自己一下。
“宝贝说得娘，是娘坏，娘给宝宝赔罪了好不好？”
小胖墩眼珠子转悠着，点头说：“要七右右。”
见他气得都说不清话了，凤南烟低头亲了他一口。
“好，娘去给宝宝做好吃的，小笼包吃不吃？”
小胖墩用力点头，笑着说：“要吃，吃三个。”
说着话，他还比出四根胖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