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她从小地方来，性格慢热，懂得不多，请于老师多费心。”
对面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于老师把崩溃边缘的理智，强行拉了回来，本着职业操守回复：“放心吧，御同学很优秀，我会好好督促她的。”
但想了想，于老师还是忍不住道：“先生，御同学她真的，十分优秀！”
墨衍：“……”
这老师怎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好像九音在他这，让明珠蒙尘了似的。
墨衍拿起那张试卷又扫了两眼，还是觉得这试卷，十分小儿科。
他突然想起，墨家那两小子，似乎也在一中上学。
墨天谕是个二世祖，不必指望。
墨临耀好像成绩还不错。
他给墨临耀去了个电话。
“二叔？”电话那端的声音冷静自持，透着几许惊讶。
“今天的数学随堂考试，你几分。”
墨临耀惊讶于，从来不管杂事的二叔，竟有天会心血来潮问他的成绩。
“150。”
“卷子简单么？”
电话那端的少年微微一滞，本想说有点难度，但突然想起，吊车尾的九班据说也出了个满分。
“简单。”连九班的人都能满分，这卷子怎么也不能算难。
墨衍——他就说嘛！
这叔侄二人显然都忘了一个事实。
墨临耀的成绩，在一中向来第一，问他等于白问。
不过，墨衍是真的以为，御九音可能连加减乘除，都得费劲。
没想到她能完成一整张，难度普通的高三卷子。
倒是他小看她了。
“二叔今天怎么突然问我成绩？”电话里，少年的声音听起来一板一眼。
墨衍并不打算御九音的事情，让墨家人知道。
只道：“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