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知道了您跟王爷的一切。”
嗯？
姜堰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反而是满脸的不解跟疑惑，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秀眉紧紧蹙起，开口问道
“你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还以为她当初用巫术除掉肚子里的孩子时，就知晓了自己跟南宫懿的之间发生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一直不知。
这倒是有趣了！
没想到姜堰一点羞耻惧怕都没有，竟然直接坦然的承认了，还以为会否认反驳呢！
这倒是李莫忧始料未及的，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怔愣间就听姜堰又问道
“李姑姑是想拿这件事来威胁本宫吗？”
语气较之刚才森然了许多，悠悠飘入耳中让李莫忧心头一跳，抬头便对上一双冷冽的眸子，似乎只要应了等待她的便是黄泉，稳了稳心神，她抬着下巴说道
“奴婢不是想要威胁您，而是想要提醒，您是当朝皇后，王爷是亲王，你们两人的事若是传扬出去，必当被天下人唾骂不耻，还会被封印在历史上，成为耻辱的象征。”
“谁敢传扬出去？就算传扬出去，谁敢信？谁敢议论？”
气场十足的三连问，竟让李莫忧有一瞬间的胆怯，词穷的不知该如何辩解。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这些李姑姑就不用操心了，你要是真的为你家王爷好，那就给本宫把嘴巴闭紧一些！”
姜堰十分不耐的挥了下手，将她要说出口的话给打断，斜睨着她说道
“若是没别的事要说，你就退下吧！”
“那奴婢就告退了！”
李莫忧带着满腔的恨意，狠狠地瞥了她一眼，这才抬脚走人。
恼怒的神色在一转身之际，消失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是计谋得逞之后的得意。
看着她的背影，姜堰缓缓的勾起了一边的唇角。
“李姑姑，等一下，你还有东西落下了。”
笑意顿时僵在脸上，李莫忧顿住步子，眼中闪过惶恐。
难道发现了？不可能！
别说是她，哪怕是族长也察觉不到的。
如是想着李莫忧便冷静了不少，她回头看向姜堰，浅浅一笑道
“皇后娘娘，奴婢没有什么东西落在您这……”
“哦？是吗？”
姜堰冷睨着她，从头上拔下发钗，猛的往旁边一戳，一条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半透明的虫子就被定在了那里。
“难道说这条玉蛊不是李姑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