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唐宁说对方要10个亿的预付款,现在就有人找上门,厉景深盲猜他们不是一个人。
厉景深很快给唐宁打电话,让她先暂缓打钱。
随即将贾医生请到了外面自己的车上,因为如果他说的属实,现在就要开车去找人。
贾医生看见厉景深不自觉的有些害怕,这个男人身上气场太强。
厉景深直言问,“你在什么地方见到我儿子?”
“在,离金城有2个小时的一个小镇。”
“好,你给我们带路,如果找到我儿子,一定兑现承诺。”
“那个,是这样的,你儿子现在在一个姓陈的女人手上。”
姓陈?
厉景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叫陈什么?”
“那个女人是我的客户,不过我不知道她全名。”
“具体地址?”
贾医生犹豫了下,“厉总,我每次跟她交易都在不同地方,我担心她可能看到你的新闻发布会,也许提前跑了。”
“你什么意思,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具体位置。”
“我们只有碰运气。”
厉景深有点怀疑这家伙,一会儿说知道,一会儿又碰运气。
“先生,你的信息到底是不是属实?”
“当然,我给你儿子打过针。”
听说他给厉年冬打过针,苏尽欢激动地揪住他衣领,“你给我儿子打什么针?”
“陈小姐在网上寻找一种可以抹掉记忆的针,然后我就毛遂自荐。”
他话还没有说完,厉景深一拳头就打在他脸上。
“浑蛋,你敢乱给我儿子打针?”
这对夫妻太可怕,混合双打。
贾医生捂住疼痛的脸,可怜巴巴说,“厉总,你误会了。”
眼看厉景深的耳光又要落下,男人忙带着哭腔说,“我没有给你家少爷打失忆针,而且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药物,除非人自然衰老大脑失去记忆。”
苏尽欢突然想到一个人,陈小蝶。
她马上换出陈小蝶的照片给贾医生看,“是这个女人?”
曾经的玉女,如今的欲女。
每次见面,陈小蝶都是面罩,棒球帽,而厉年冬也是那样的打扮。
不过看着有点神似,他不确定的说,“我就见过她两次,每次都是全副武装,不过有点像她。”
说到这里,贾医生郁闷道,“我第二次给你贾公子打针的时候,他告诉我爸爸是厉景深我当时以为他乱说,没有放在心上,要不是我看了新闻,还不敢相信。”
一想到给儿子打针,苏尽欢就来气,抓住他的身子朝车窗上撞,“你这浑蛋,给我儿子打的什么玩意?”
苏尽欢一想到儿子小小的年龄,还被他打了两针,若是身体出现异常,一定要杀了这个浑蛋。
贾医生吓坏了,他求饶地说,“厉总,麻烦你劝夫人冷静,我并没有给你家少爷乱打针,我只是为了拿到那个女人的钱。”
别说苏尽欢来气,厉景深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原本只是一个人带着褥羊毛似的往车窗上撞,这厉景深也跟着苏尽欢同节奏的当贾医生是人肉沙包。
“浑蛋,你让我儿子遭受皮肉之苦,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