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
马振华觉得这事儿最好单独亲自问，电话里说总是感觉有点太八卦。
“好久没联系，你最近怎样？”
“嗯，吃饭香，身体还好，你呢，你找我该不会至少叙旧？”
“瑶瑶，你现在再哪儿？”
王瑶沉吟一下，淡淡说，“我在外面旅游。”
“你不在C城？”
“对，我出来走走。”
马振华若有所思，他想问厉世勋的事情，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烤全羊。”
王瑶正坐在一个民宿门口，笑意盎然说，“这个，我还没计划，我才刚从C城出来。”
“那你回来给我联系吧，咱们很久没见了。”
“好。”
马振华打算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对了，老厉最近有给你联系吗？”
“谁？”
“除了厉世勋还能是谁，我说他有没有来找你？”
王瑶喝了一口有点凉的茶，淡淡说，“别提他，我跟他几十年前就没瓜葛。”
“他当真没跟你联络？”
“他为什么要跟我联络，我是千年备胎？没谁会一直等谁，我早已从那段感情走出来了。”
“瑶瑶，你还恨他吗？”
外面有些吹风，王瑶起身，她打了寒战说，“不爱，也不恨，都过去了。”
“那个，厉世勋现在得了老年痴呆症，听说他犯病了还记得你的名字，一直念念不忘。”
刚刚还一脸漠然的王瑶愣住。
说来因为陈碧玉的死，她也后悔，也选择放下。
人最终什么也带不走，她已经让自己远离过去的是是非非。
马振华的话有将她带回那个迷局。
王瑶很快恢复镇定，冷淡说，“行了，马哥，你就别开我跟他的玩笑，大家都一把老骨头了。”
“瑶瑶，老厉固然是对不起你，但他这辈子也过得不顺心，他也知道自己错了。”
“我这一生都被他毁了，难道因为一句错了就原谅他？”
“也不是这个意思，厉世勋现在老年痴呆症，现在又离家出走，他的几个孩子担心他。”
王瑶刚刚软下来到态度马上变得有些强硬。
“你是说厉景深和厉婷婷？”
“嗯，他们很担心，拜托我帮着找老厉。”
“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马振华不太相信问，“真没跟你联系？”
“是啊，我有什么必要隐瞒你，别认为他非我不可，说不定人家找个年轻姑娘都有可能。”
马振华还想说什么，感觉到王瑶的态度不是太平和，见好就收。
“行吧，你路上玩高兴，等你回来我们约。”
挂了电话，马振华给苏尽欢去了电话。
那天离开的时候，他们互相留了电话。
苏尽欢看见马振华的号码不由得有几分小小的激动。
厉世勋突然出走，她猜80%的可能我去找王瑶，只要他安全就好。
电话刚接通，马振华就很歉意说，“小苏，很抱歉，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帮你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