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宴的事情深深的印在了顾霆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姜月染哭红的双眼的模样。
不是没有见过她无助的样子，可是这样的姜月染，他真的第一次看到。
那天之后，顾霆濡也没有联系韩纤雅，似乎，韩纤雅也很识相的不来招惹他。
但，顾霆濡这几日都充满了低气压。
在他手底下办公的所有人都过的战战兢兢的，开会汇报进程的时候，更是不敢大声，汇报的时候跟打仗一样紧张，散会后，全体都虚脱在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这种日子，不仅仅折磨着他们的身体，也在折磨着他们的精神，双重折磨之下，没有办法，只能去求助他们的李助理。
李铭捏着眉心，他也不知道好端端的顾总就变成了这样了啊。
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李铭也壮着胆子进去打算问问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甚至是……
姜小姐最近，似乎没有了动静呢。
紧闭的办公室的门，李铭带着希翼的眼神进入这里面，打算汇报手中的行程时，顾霆濡忽然发问：“这几日，姜月染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嗯？
李铭了然一笑，说：“没哟，这几日姜小姐安静的不行，就连医院都没有去呢，不过，也没有回宁家，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据说那一日之后，宁少校在姜小姐住的地方，待到了天亮才离开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宁小姐也没有在，在送姜小姐回去之后，宁小姐也回到了宁家，只有宁少校没有回去。”
李铭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原来虐人是这种感觉啊？
顾霆濡呼吸一滞，周身的气压再一次的低了一个度，可怕的很。
抬头看向李铭的眼神，也渗人的很，让李铭后勃颈发凉。
“顾总？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一会儿TK的宋总亲自过来，说是要跟您亲自面谈呢，您这样……”真的可以去见人？
估计人还没有见到，对方就觉得是他对自己有意见，所以被冷气逼退了吧？
顾霆濡仿佛没有听到，眼神依旧阴森可怕的很。
李铭硬着头皮，“顾总，您看着我也没有办法啊，又不是我把人家姜小姐给惹哭的，您知道人家怎么说您的吗？既然有了韩小姐，干嘛还去招惹姜小姐呢，还把人给弄哭了，您……”
他闭嘴了，因为boss大人的眼神太可怕，他也不敢说全部不是。
“会展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还有公益手术的事情，你都查的怎么样了？两个团队都没什么事情吧？”
李铭摇头，想要直接说，又怕顾霆濡傲娇的觉得自己不是为了人家姜小姐。
他是真的不理解，都离婚了，一别两宽的地步，为什么还要参与人家的事情呢？
是不是真的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现在还没有彻底失去的时候，就只会一直作死呢？
李铭真的理解不了，以前姜小姐是总裁夫人的时候，顾总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说到姜小姐眼里充满的都是厌恶，嫌弃，甚至是口语相加，恶语相向，就为了侮辱人家。
好家伙，现在人走了，离婚了，已经决定不爱了，就不能体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