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能够被佛门的金身法象碾压，虽然有些勉强，不过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但是如果道首都出现了，还是被碾压，这就是在鬼扯。
“就是，道首应该并没有出手才对。”
“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手？”
一时之间，整个大堂之中关于道首当时究竟有没有参与到战斗当中，展开了激烈讨论。
只是议论了好半天，谁也没有说服谁，最后只能比谁的嗓门儿更大。
“行了，听我说两句！”陈方南抬手打断了众人的争论。
“关于道首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此事我们暂时不论。我们以最坏的打算考虑，当时道首确实有出手呢？有没有被佛门碾压的可能？”
陈方南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揣测，当然这个揣测看上去确实有些荒诞。
如果道首当真参与了这场战斗，但是结果依然如此的话，那么佛门简直强大得可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佛门的金身法象固然厉害，可是想要碾压道门真仙？无异于痴人说梦！”
现场不少人也同样觉得道首并没有参与战斗，因为他们找不到道首会一败涂地的理由。
“诸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佛门除了有金刚和罗汉两大法象以外，还有一个法象叫做大日如来对吧？倘若当时出现在褚州的金身法象，正是大日如来法象的话，这个结果会不会让我们意外？”
陈方南和金陵方面想到了一块儿，因为这是唯一看上去比较合理的解释。
果不其然，当提到大日如来法象的时候，现场霎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这个法象已经千百年没有出现过，以至于很多人都已经逐渐将其遗忘，原来佛门还有个大日如来法象。
再加上当时在褚州并没有人亲眼目睹那尊法象，所以不能排除就是大日如来法象的可能。
“大日如来法象……如此说来的话，佛门又出了一位佛陀，半步圣僧？”
根据远古历史的记载，能使出大日如来法象的只有佛门的佛陀。
现如今大日如来法象重新现世，佛门再一次出现了佛陀，那么佛门重返中原的势头，谁还能挡？
“虽然说这种可能并不能被排除，但是我却觉得即便是佛陀现世，似乎也未必可以碾压道首吧？倘若道首当真是在大日如来金身法象面前陨落的话，佛门接下来的举动势必将会重返中原，我想我们应该有所准备了。”
不管佛门有没有出现佛陀，但是能够重创道门，就是其实力的绝对体现。
所以这个时候天合会作出一系列的反应，倒也毫不为过。
只是现如今，陈方南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其一，道首如果没有参与战斗，放任道门被灭的话，那他就是想要看到天合会与佛门之间发生争执，进而渔翁得利重铸道门。
但即便陈方南已经看出了道首的用意，却也毫无办法，因为要稳固天合会，他就必须要采取一定的行动。
换句话说，天合会与佛门之间会发生争执，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其二，道首参与了那场战斗，并且在大日如来法象面前陨落。
这种可能，同样让陈方南十分棘手，甚至于是不由自主的战栗。
大日如来法象的威力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从历史上的记载，以及大日如来法象能够位居佛门三大法象之首就不难看出，恐怕真要是面对这种法象，天合会的大部分势力，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就连道首都在大日如来的面前陨落，还有多少人能够有与之为敌的勇气呢？至少即便是陈方南，也会打心底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