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第二天早上，陈乐和往常一样在空旷的地方打完拳法之后，便去造纸厂和方辉见面。
再次看到方辉的时候，陈乐发现方辉的眼睛周围带着一圈浓浓的黑色，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方厂长，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陈乐看了眼方辉脸上的黑眼圈，奇怪的是，方辉明明是一脸的憔悴，可是此刻他的脸上，却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这两种毫不相干的情绪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脸上，实在是有些奇怪和别扭。
“陈少将，让您见笑了。”方辉一脸的尴尬，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想到宣纸能够在我的手上重新现世，昨天晚上我可是激动的一晚没睡阿！”
即便方辉脸上充满了一晚没休息的憔悴，可是方辉的脸上，还是可以看见激动。
“哈哈哈。”
方辉的回答传入陈乐的耳中，让他感到哭笑不得。
不过转念一想，宣纸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上百年，如今可以现世，这也的确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就好比，在陈乐重生之前的另一个华夏，后人将《四库全书》，还有传国玉玺重新发现是一个道理。
“方厂长，从今往后，这宣纸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做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方面，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景德市造瓷厂的乔厂长。”
和方辉交流了一会儿，陈乐就将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陈乐的话，方辉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疑惑之色。
“陈少将，我们造纸厂造的是纸，他们造瓷厂造的是瓷，这两者是毫无关联的东西，怎么会联系在一起呢？”方辉疑惑的问道。
不过，还不等陈乐开口回答，一旁的杨崇军就噗嗤一笑。
“方厂长，你既然知道造瓷厂造的是瓷器，那么你知道青花瓷吗？”
“知道啊！”方辉连连点头，听到杨崇军说出青花瓷这三个字的时候，方辉瞬间就来了兴趣，“这青花瓷有最美瓷器的称号，不要说华夏了，恐怕放在整个世界上，那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吧？”
顿了顿，方辉的脸色黯然了许多，“只可惜，这青花瓷出售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有买到过。”
“为什么？”
陈乐有些疑惑。
虽然说青花瓷在整个世界都是抢手的瓷器，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乔林厂长已经将青花瓷的产量推上去了，理应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可是为什么，方辉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唉，陈少将有所不知，这官网的青花瓷每次出来，都会被抢购一空。”方辉长叹一口气，“过了一段时间，这些人又会用更高的价格在第三方渠道出售这些青花瓷，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很多人乐于购买。”
“我靠，这不是二道贩子黄牛吗？”
听到方辉的这番话，陈乐脑海之中第一个冒出来的，便是黄牛这个职业。
“二道贩子？黄牛？”
对于陈乐来说，黄牛是这个并不陌生的职业。
可是对于方辉和杨崇军二人来说，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陈少将，你刚才再说什么啊？”
方辉稀里糊涂的摸了摸脑袋，疑惑的看了一眼陈乐，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杨崇军。
对此，杨崇军也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