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要是假的怎么办？”
陈乐笑了笑，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本初如此，刘涛在那一瞬间里，感觉陈乐的瞳仁，从黑色变成了金黄色。
“错觉吗？”
刘涛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普通人的眼睛，怎么可能会这样随意变化？
“这要是假的，我就把它们吃下去！”老人指着地摊上几个物件，底气十足的说道。
有一种骗，叫做连自己都骗。
此刻的老人，陷入了这种境界之中。
听到周围这些人说的话，老人也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在他地摊上的这些东西，可是他精心造出来的假，虽然做工粗糙，可是在如今的华夏，还有许多一部分人没有见过古董，对于古董的认识，他们也只认为是又破又旧。
也正是如此，老人也才敢光明正大的造假。
听到老人的的话，陈乐咧嘴笑了笑。
这种话拿来骗骗普通人还差不多，但是想要将陈乐骗过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说陈乐有黄金瞳，能够一眼看出这些假文物的真伪性，光是陈乐身上的系统，只要他靠近文物，脑海之中就会提示系统的提示音。
但是刚才陈乐靠近这些地摊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并没有弹出来。
如果说黄金瞳有失误的可能的话，那么对于系统失误的这个可能性。为零。
并不是说陈乐无脑的相信系统，只是拥有系统这么久以来，系统从来没有失误。
“有些东西，表面看着像那么一回事，可是其中，却是败絮其中。”
说着，陈乐蹲下身，从地摊上随手捡起了一个生肖小摆件，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个刘涛。
“败絮其中…”
听到陈乐的话，刘涛的低吟一句，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之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摊主老人有些慌乱的看着陈乐。
难不成，面前这个年轻人，真的看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摊主老人马上就恢复了刚才镇定的样子，只不过他脸上残余的慌乱，还是泄露出了他的心中，有鬼。
老人这种慌张的表现，让周围这一众人，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莫非，这些文物真的如同这个小保安说的那样，这些文物都是假的？
“你不是说你的文物是假的吗？那你敢不敢让我掰开其中一个看看内部？”陈乐把玩着手中的马生肖小摆件，微微一笑，“你不用担心你亏了，不管你这个是真是假，我都会给你钱。”
“我，我不卖给你！”
老人想要从陈乐的手中将那件马生肖摆件拿回来，不过陈乐先快他一步，将手中的小摆件用力掰断。
此时此刻，陈乐的两手之中，各有半个马生肖摆件。
断口处，白光闪闪，和表面的那些脏兮兮的铁锈和泥土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外旧内新。
“里面竟然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