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悦,但是她依然尴尬笑笑,挤出了一抹谦卑的笑容:“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情要找南乔,你可以把饭端到一边去吃吗?”
周悠然倒是没给她好脸色:“不好意思,我现在是南乔的看护人,他她的一切都全权交给我负责,您就回去吧!”
“方宁做的丑事,大家都知道,她自愿待在井里受罚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愿不愿意出来也和我们无关,不要来找我们南乔,我们南乔很忙也很无辜,她才是受害者。”
周悠然一鼓作气说完,又身子一横,彻底阻绝了温南乔和方母的视线。
方母彻底愤怒了:“你算哪根葱,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这样没有礼貌,像话吗?”
周悠然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揶揄道:“怎么,我就算是棵葱,那也是南乔喜欢的葱,你这阿姨啊,充其量也就是镶了金边的大粪,别说南乔不想见你了,我也不想见!”
说完之后,她依然旁若无人地吃着东西,只见方母在她身后胸腔起伏剧烈如风箱,却拿周悠然没辙。
她指着周悠然,手指头都颤抖着不平稳了,话也不成句:“你……你这姑娘,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你……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你……怎么这么……”
周悠然已经彻底没耐心了,直接推搡着她往病房门口走去,嘴巴里也充满了不耐烦:“要走赶紧走,这里可没人欢迎你。”
方母就这样被推搡着往门外走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彻底地锁在了门外。
任她拍打着病房的门,里面的人都不应门。
温南乔皱着眉头看向周悠然:“悠然,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管怎样,在她眼里,这方母好歹也算是个长辈,这样把她推出去,似乎有些不太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