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初姒下意识要合并腿，但戚淮州抓着她的脚踝没放：“睡前擦药了？”
初姒茫然且迟疑：“好像是……吧。”
“自己擦？”
“……不然呢？”还有谁能帮她擦？
“在床上？”
初姒现在就处于人被强行叫醒了，意识还在昏昏沉沉中的状态。
她反应和说话都迟钝，戚淮州问的又是奇奇怪怪的问题，她也是莫名奇妙：“否则呢？”
戚淮州的喉结滚动：“怎么不喊我帮你？”
他一边问一边伸手，初姒感觉低下一凉。
那一小件也被丢下了床，他像个专业的医生，翻左翻右地检查：“再擦一次药比较好。”他抬起头，初姒这才撞见他浓如稠墨的黑眸，“我帮你擦。”
！
初姒彻底清醒！
一句‘用不着’还没出口，前段脆弱的突出就被他手指捻住，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变成一句低哼。
他挤了点药膏在指尖，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初姒连忙去抓他的手：“你……别……”
戚淮州反抓住她的手，一起去碰，初姒吓得缩起来，他倾身压过来，轻亲她的唇，诱哄着说：“会舒服的。”
没有等她回应，他的手指就顺势滑进沼泽地，初姒全身都绷紧，手扣进他的肉里，他声音沙哑：“你试试。”
会舒服的，你试试看。
接下来三十分钟，初姒都在被迫体验，脚趾抠得紧紧，小腿在战栗，在痉挛。
以前他们不是没用过手，但都是作为偂戏浅尝即止，然后直奔主题，从来没这么玩儿过。
初姒的感觉又陌生又刺激，好像比直奔主题还舒服，他手指很灵活，轻拢慢捻抹复挑，她溃不成军，水流成河。
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每次在最紧要的关头，就停下来问她：“还要吗？”
还！要！吗！
初姒羞耻得差点抓起台灯谋杀亲夫。
戚淮州低头看着，指尖晶莹：“你不是说要尊重你的意愿？”
尊重意愿是能放在这里的吗？！
初姒‘不堪受辱’，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很有骨气地要爬走。
刚才嘴里还说着尊重的狗男人，这会儿就又不尊重了，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回来，哑声说：“再试试。”
初姒欲拒还迎地推他，他抓着她的手：“我帮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
友好的互帮互助，就又过了上班时间。
……
事后，戚淮州抱着她补眠，初姒尝试过起来，但最终还是因为过于餍足，而犯了懒，妥协在温柔乡里。
两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戚淮州先起，一扫早上疲惫的躁意，冲了澡，换了西装，先下楼。
早上雪姨等不到他们起床吃早餐，就猜到他们是小别胜新婚，所以中午不用交代，自己来做饭。
戚淮州没关房门，饭菜的香味，勾着初姒醒来，她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微信，秘书自觉将需要她处理的工作发给她，他看了眼，都不是很着急。
就又点开日历，她把待办的事情标记在日历里的习惯，今天是周五，她一看才想起来，今天王遇初从穗城回来，她答应要去机场接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