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桑岩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查。”
他一点儿思路都没有。
“你没有脑子吗？不会动脑子吗？”
“会。”
“那你还想让我跟你说什么？”
桑岩其实是想说让他告诉自己一点儿关于这张照片的线索，哪怕是一点点都有助于找到照片上的女人的身份。
“这个女人……你有查到什么吗？”
“我如果查到了还会让你帮我查吗？”
余芋臣好像是故意在跟他撒脾气似的。
“对不起。”
“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犯错。”
余芋臣刚才也是情绪有些激动，他这些天找线索都没有找到，所以心情有些烦躁，正好桑岩非要在他心情烦躁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吵他，他情绪没控制住就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余芋臣，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桑岩问道。
“没有。”
“可是你看起来很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余芋臣眼中存有一丝疑惑，“很明显？”
“也没有，不过我能看得出来。”
“既然你能看得出来，那还不叫明显吗？”
桑岩顿时无语。
他说他生气明显也不对，说他生气不明显也不对，横竖他都有错，桑岩表示做人很难。
“你如果不会就别找了，我又么有说非要让你找到。”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桑岩怎么可能会做到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他也太高估桑岩了。
“我会尽力帮你找的。”
“随你。”
桑岩在网上搜寻有关这女人的信息，可才会网上冲浪不久的他，搜寻信息的途径是有限的的，找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余芋臣，我什么都没有找到。”
桑岩都不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
“找不到就算了，我也没指望你能找到。”
余芋臣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将作业全部写完后，他自己开始用平板搜线索。
“余芋臣，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这点儿小事情都做不好。”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说你。”
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件事情对余芋臣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困难，桑岩找不到也无可厚非，他也没想过要去怪他之类的。
“余芋臣，你今天是第一天找这张照片的线索吗？”
“不是，已经找过很多天了。”
“那真的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吗？”
余芋臣眯起眼睛看向桑岩，“你是在说笨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桑岩急于解释，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就……就是我觉得如果你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线索的话，我可能也没有办法很快的找到线索。”
余芋臣听明白他这话了，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觉得连他都没有找到线索，那他也没办法。
“我找不到线索是有原因的，他们没有人告诉我。”
桑岩听他这话一讲，满腹疑惑，“余芋臣，是谁不愿意告诉你啊？”
“就……很多人。”
“嗯？很多人，他们都是谁啊？”
余芋臣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于是搪塞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