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桑岩不得不承认。
“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余芋臣也想知道桑岩究竟在隐瞒什么。
桑岩略显局促的双手胡乱搅动着，
“我就是……”
“就是什么？”
余芋臣不耐烦的问道，他本来就没有太多耐心，再加上桑岩这么墨迹，他更没什么心情等着他慢吞吞的说话。
桑岩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缩了缩脖子，“我想问，余阿姨是怎么……怎么拿到那张照片的……”
他不敢抬头看余芋臣，只能低垂着头。
虽然话是说完了，但他没法判断余芋臣此时此刻是否生日。
“你给我抬起头来。”
余芋臣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道。
桑岩不敢不听，他缓缓抬起头，却没有直视余芋臣的眼睛。
“是谁让你来问的？”
“没有谁啊，是我自己……要问的。”
余芋臣眉毛向上那么一挑，绝知此事并非那么简单。
“你自己问的还是你妈妈让你问的？”
余芋臣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如果桑岩再跟他装糊涂，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不是她！”
“那是谁？我猜肯定不是你。”
要是他还说是他自己的话，那余芋臣也只能请他离开了。
桑岩不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余芋臣，其实我……”
桑岩不好意思开口。
“其实什么？”
桑岩现在就是在挑战余芋臣的耐心。
“我不想这样的。”
余芋臣听他讲话听的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你要想说就把话说清楚，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他听起来真是头疼的不行。
桑岩手忙脚乱的一通解释，又说又比划的，余芋臣摆了摆手，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只管回答就可以了。”
桑岩一怔，“什么问题？”
“到底是不是你妈妈让你来问的？”
桑岩吞咽了一口唾沫，顶着余芋臣强大气场的压力之下点了点头。
“对不起，余芋臣，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余芋臣冷笑，“你确实不是故意的，你是特意的。”
桑岩：……
“余芋臣，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但是我妈妈说如果我……”
“我不想知道你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
余芋臣语气平静的对他说道。
桑岩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余芋臣，我和你道歉，你……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还要我亲自送你出去吗？”
桑岩蠕动了蠕动嘴唇，他还在尝试着解释，但余芋臣显然不想听他的狡辩之词。
“对不起，我自己出去。”
桑岩自知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他只能默默的退出余芋臣的房间。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余芋臣。
“余芋臣，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余阿姨？”
桑岩不想破坏他自己在余瑾安心目中的好印象。
余芋臣只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没说话。
余瑾安听到开门声，抬头往楼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