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迷信,是有些东西不可不信!”
“天打雷劈这个词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再恶毒的诅咒都是用在别人身上、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吗?”
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穿越?
和原主一模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生辰八字,嫁的丈夫都叫慕容烈。
只不过,一个是渣男,一个是心怀家国天下的王爷。
早期,慕容烈待她算不上好。
却……
也没有卑劣的逼死她。
要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以他的身份,随便找个借口,说叶凤顷得急病死了,都不会被质疑。
这时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三纲五常都是为女人而设。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夫死从子。
慕容烈想她死,无非就是找个合适的借口而已。
他却把她这个耻辱养在后院,任由世人嘲笑他,还是给原主留了一条生路。
坦白说来,大婚之夜,慕容烈打死叶凤顷都不为过。
这点,和她前一世的丈夫比起来,狗王爷要仁慈得多。
正是因为慕容烈本心不坏,又是个为百姓谋福祉的人,她才愿意与他执手相伴一生。
他是她认定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自然见不得他说这些话。
慕容烈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想解释,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看着她。
“顷顷,你别生气……”
“别生气呀……”
奈何,叶凤顷根本不理会他。
一跺脚,把他一个人丢在小路上,风也似的跑了。
慕容烈撒腿就追。
心里叫是在暗暗叫苦:要怎么哄?
没人之际,慕容焱从山茶花树后走出来,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
苦笑。
“早知是这样的结局,不是么?”
“你还有什么可期盼的?”
幽幽叹息一声,让那些惆怅随着呼出的白汽消失,转身走向母亲的宫殿。
叶凤顷给他的那些药效果不错,母亲服下后,咳嗽减轻许多,已经不吐血了。
顷顷,我想好好谢谢你,又怕五哥生气。
你说,我要怎么办?
―――――
叶凤顷到移花宫的时候,殿门外已经站了很多人。
他们得到了皇上的圣旨,全是来让叶凤顷取血的。
毕竟……
魇胜诅咒太子殿这样的大罪,谁也担不起。
这些人都是心怀坦荡之人,既然取一滴血就能证明事情与自己无干,何不早些来?
叶凤顷看着乌压压的人群,眉心皱了皱。
什么滴血验亲?
狗屁!
滴血验亲这事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她也不稀得搞那套。
之所以在朝堂上这么说,是知道古人信这个。
如今看着那么多的人,难道真每人取一滴血?
且不说疼不疼这个问题,光血液标本有多少?
再说了,万一……十个人的血放在一起,全都相融了,她的谎言岂不穿帮?
就在叶凤顷发愁之际,慕容烈停在了她身侧。
“顷顷不知道眼下的事情要如何解决?”
“要不然……顷顷叫本王一声‘好夫君’,夫君替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