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让她签字画押,再把那尸体不是她父亲的事告诉她。”
刘江急忙去了。
袁刚则是连连摇头,却还是朝她竖起大拇指:“王妃真诡诈!”
话刚说完,头上便挨了一下。
慕容烈不满的瞪着他:“你懂什么?!”
“能杀死敌人的法子就是好法子!”
袁刚忿忿不满。
那人却是望向叶凤顷,语气温柔:“顷顷,为夫说的对不对?”
叶凤顷侧过脸来,指尖在他下巴上轻点一下:“我家王爷说什么都对!”
我去!
袁刚真想抠瞎自己的眼,能不能别让他看这些!
“王爷、王妃,请自重!”
换来的是慕容烈一记爆栗:“你可以不看!”
不大会儿,丹桂嚎啕大哭的声响在院里传开。
刘江拿着口供小跑着过来:“王爷、王妃,丹桂招了!”
“什么都摞了!”
叶凤顷这会儿正在烤着羊腿,便让慕容烈看口供:“看看有什么不对的,没有的话,吃完后交给皇上。”
现下,所有人都冷静下来,把知道的消息共享。
登时便明白这是谁的阴谋了。
侍卫们个个面色不好,心情沉重。
慕容烈倒是惬意的紧,全然没有半分不悦。
在叶凤顷身旁坐下,挨着她的肩膀,把烤好的羊腿肉喂到她嘴里。
轻声问:“怕么?”
叶凤顷摇头:“有什么好怕的?”
他身处权利斗争中心,要面对的不只是明枪,还有暗箭,倘若因为看到这些阴谋诡计就怕,谈什么与他比肩而立!
男人揽过她的肩膀,用力抱了抱她。
“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你如果怕,我让他们……”
话还没说完,叶凤顷便制止了他。
“我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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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小年儿,眼看着年关将近,宫里头也变得忙碌起来。
即便皇后身体不适,也还在强撑着安排后宫诸事,月贵妃和容妃跟在后头帮衬,就连静宜也被拉了过去。
越近年关,事情越多,慕容放亦忙得不可开交。
接待外邦使臣,向上邦进贡贡品,与临国搞好邦交,还要与吏部一道核算怎么奖励大臣,忙得脚不沾地,一天只能睡上两个时辰。
慕容烈知道他忙,不忍催促,把那份口供交给慕容放后,便带着叶凤顷和姚淑婉回了宁王府。
至于凝香苑……
到现在还没收拾好,自然是无法住人的。
因此,这个年大家要一起在宁王府过。
最开心的人莫过于翠儿。
“哎呀呀,太好了!小姐和王爷和和睦睦的,比什么都好!”
叶凤顷把她拉过来,看看她额头上的伤疤,伸手戳了戳:“你呀!还是少操心我多操心你自己吧!”
“看看你这疤,万一去不掉,谁要你!”
翠儿扁嘴:“去不掉也不要紧,大不了婢子一辈子都赖着小姐!”
慕容烈刚巧打外头回来,听她说这话,脸色黑沉黑沉的。
“你敢!”
翠儿吓得抬腿就跑。
男人解了狐裘,停在叶凤顷跟前,脸色不太好看。
叶凤顷看他脸色不好,关切的问:“怎么了?”
“叶依柔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