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前来看望烈儿,如何不见本宫的准儿媳来接?”
她今儿原本就是来找叶凤顷麻烦的。
如今不见叶凤顷,只好挑她的不是。
姚淑婉心头登时“咯噔”一下。
便知这人并非专程来看慕容烈的,而是挑刺儿来了!
“回娘娘话,顷顷正在给宁王殿下疗伤,实在不得空,还请娘娘见谅。”
“殿下伤的严重,顷顷不敢耽误,这才无法迎接娘娘。”
“还请娘娘稍坐片刻,待顷顷为王爷包扎好伤口,自会过来见娘娘。”
毕竟……
不是在宫里,是在姚淑婉家里。
面对想挑刺儿的容妃,她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
她是顷顷的母亲,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护着,还指望谁护着?
自古以来,婆婆就与媳妇不睦。
她不想女儿再受这样的苦。
因此,对容妃说话十分不客气。
不令把情况利弊分析的特别清楚,还隐隐有警告之意。
容妃知道:若是自己执意再闹,只会让人觉得她不疼惜亲生儿子。
想明白这点,也就没有再出声。
只不过……
面对姚淑婉,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一时间,满座皆寂,气氛有些僵。
静宜先前没猜到母亲为什么要跟自己一起来,到了这会儿,自然也看明白了。
不想姚淑婉为难,便拉过容妃的手。
“母妃,咱们出去走走吧。”
“跟你说,我嫂嫂可厉害了呢,这府里头种的花都是宫里头没见过的呢!”
容妃也不想在屋里和姚淑婉大眼瞪小眼。
便应了静宜,母女二人一道往外头去了。
姚淑婉身为主人,只得在后头跟陪。
不过……
有静宜在,容妃倒是没有再难为她。
容妃参观过院子后,对叶凤顷种的那些植物十分鄙夷。
“身为王妃,不好好做她的王妃,捣鼓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
“有那个时间,好好陪陪烈儿,不带着他出生入死,不比弄这些没用的东西强?”
她就是看不惯叶凤顷。
早前就很不喜欢这个又蠢又傻的女人。
虽然她现在一手医术很是厉害,可毕竟是个女人。
女人嘛,就应该好好待在府里,相夫教子。
叶凤顷做了些什么?
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儿子出生入死,终日让他处在风口浪尖儿上。
慕容烈为了个叶凤顷,吃了多少苦头?
这次更是险些把命丢了!
自己的儿子,旁人不心疼,她心疼,不行吗?
叶凤顷这个女人,差点儿把她的儿子害死,不应该承担后果吗!
“既然她要嫁给烈儿,代表的自然是宁王府,一举一动那么多人看着,整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好好在府里伺侯烈儿,为我们慕容家开枝散叶才是正道!”
“终日弄这些劳什子东西,本宫看她就是闲得慌!”
静宜听完这话,立刻去扯她的袖子:“母妃,你不能这样说嫂嫂!”
“你要是再这么说她,我可不依!”
容妃更不高兴了:“哟嗬,本宫是她的婆婆,自然不会害她!”
“难道本宫说的不对?”
“还是说本宫没有说教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