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见他俩人又一致帮着叶凤顷,头疼。
“烈儿,母妃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皇子,将来要争夺帝位的,你父皇原本对你很看重,因为有了叶凤顷,他现在越来越不看重你,难道你真要为了她失去那个至尊之位吗?”
慕容烈轻哼一声,俊美的脸上满是嘲讽:“母妃何意?”
“让儿子休了叶凤顷,重娶他人,是吗?”
身为皇子,大多数人的婚事都是身不由己。
对自己前途有助益的,可以娶回来。
但……
只有助益最大的那个才能做正妃。
其他的,按帮助大小排位份,没有身世而皇子又喜欢的,就收来做外室。
容妃没有说话。
静静望着他,眼底尽是期待。
慕容烈还没来的及开口,静宜先叫起来了。
“不行!我不同意!”
“哥,如果你要休了嫂嫂子,我就跟你割袍断义!再不是你妹妹!”
小姑娘急的脸都白了,看向慕容烈的眼神里也带了几分恨意。
慕容烈抬手,在小姑娘发心里摸了摸。
“傻瓜,顷顷那么好,瞎子才不要她。”
安抚好静宜,这才看向母亲:“母妃如果是为了这个,儿臣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绝无可能!”
“儿臣这辈子,没有休妻,只有被休!”
也不管容妃是什么表情,拉着静宜就往殿门外走。
静宜高兴的直拍手:“好呀好呀,又能找嫂嫂玩了!”
“哥,这回我能不能在姚府多住几天啊?”
“宫里头都快闷死了,阿娘又是那样,我快受不了啦!”
慕容烈露出难得的笑容:“好!”
容妃孤伶伶的站在殿门前,看着那对兄妹走远,眼底的失落越来越重。
齐公公看她神色不好,出声劝慰:“娘娘,有些事情勉强不得,您越是执着的要拆散他们,殿下越上心。”
“还是从长计议吧。”
容妃没有说话。
那天,她在出云殿的殿门前站了很久,吹了很久的风。
当天晚上便发起了高烧。
直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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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顷今儿在学堂教如何行医施针,时下的衣裳袖子太过宽大,也太过繁冗,她便改了劲装。
这会儿,正在教学。
原就是尖子里头再挑尖子,能走到这一关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只有三人。
秋儿很崇拜她,也跟在旁边学着练。
还没怎么练呢,就听外头一阵骚动。
“叶神医救命!”
半夏进来,向她禀告外头的情况。
“相府的家丁跪在外头,求宁王妃救命。”
这事儿叶凤顷知道,二话不说,抬脚往学堂外走。
看着乌泱泱跪在学堂门前的人,目光平和。
“我知道你们都是相府的家丁,听命行事,靠那点微薄的工钱过日子,所以我现在给你们一条新路,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竟有这等好事?”
“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