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就是不留。
不留不就是说她身边有奸细么?
刘江不死心,抱着血人儿似的叶依柔,忿忿望着她:“你如何知道是我?”
“竟还特意命人请我过来?”
叶凤顷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了。
“知道是你很简单,因为楚风说,他抓住信鸽的时候,你在旁边,看到了。”
“而知道我和王爷用信鸽通信的人,除我之外,就是你和楚风,不是楚风,那便是你!”
之所以跑到这满是污秽的地方来找叶依柔,完全就是为了试探刘江。
没想到的是……
竟然真的是他!
“刘江,王爷待你不薄,你这般待他,不怕寒了他的心么?”
提及慕容烈,刘江眼底的猩红更甚。
他抱着满身是血的叶依柔跪在地上,仰望苍天。
“王爷,对不住!”
“是属下做错了!”
叶凤顷只是看了他一眼,未做逗留,快步离去。
走的时候,冲楚风打了个手势。
她一走,楚风就让人把刘江围了起来:“按王妃吩咐,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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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刘江这个叛徒后,叶凤顷神清气爽。
回到卧房,换了件衣裳后,匆匆又赶往宫里。
毕竟……
慕容放今日受到了惊吓。
他上了年纪,又劳心伤神,怕是要大病一场。
为了出行方便,叶凤顷换了男装。
到达宫门前的时候,富保走过来,将她接进去。
“请宁王妃安。”
叶凤顷摆摆手,将不放在心上,步子迈得很大。
“都这个时候了,就不弄这些虚礼了,快带我去见皇上。”
富保不敢怠慢,立刻引着她去往交泰殿。
慕容放今日受了惊吓,再加上慕容烈他们失踪的事,颇是烦恼。
内忧外患,就发起了高烧。
叶凤顷进得交泰殿的时候,他正躺在龙榻之上,额上放着冷毛巾。
烧得厉害,他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睁开眼睛,看是叶凤顷,便又闭上。
“你来了?”
有气无力问了一句。
叶凤顷点头,细心替他把脉:“皇上请放宽心,您的龙体并无大碍。”
“臣媳给你打一针,很快就能退烧。”
在富保的帮助下,给慕容放打了一针退烧针。
半小时后,慕容放的烧就退了不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十分清明。
“顷顷来啦?”
叶凤顷起身,扶着他下床:“皇上要保重龙体。”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如果皇上的身体再出意外,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指望慕容奉和慕容煜吗?
他们不祸乱朝局就不错了!
慕容放点了点头:“你放心,朕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
他出了一身的汗,烧退下不少,这会儿已经能自己坐着。
在叶凤顷对面坐下,示意她也坐下。
“你对今日刺客之事有何看法?”
叶凤顷摇头:“这个……臣媳说不好,只能说一切靠江大人审讯。”
“如果对方咬死不说,那也没办法。”
“臣媳之所以入宫,是有件事想请陛下帮忙。”
慕容放看了她一眼:“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