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心境,伸出手,看着叶凤顷替自己诊脉。
叶凤顷的手刚搭在她脉上,容妃便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众人被这状况吓得不轻,急忙将容妃抬回出云殿。
德嫔和叶凤顷全程陪着。
将容妃放在榻上,叶凤顷急忙又替她诊脉。
容妃的脉象很乱,乱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尽管叶凤顷医治过不少人,还从没见过像她这样乱的脉象。
一时间,倒有些束手无策。
急忙又令人请了太医院的人过来,还通知了慕容放。
明黄天子听说爱妃病来的又急又突然,饶是政务繁琐,也还是御驾亲临。
坐在出云殿的紫檀椅上,静候太医诊脉。
不大会儿,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和叶凤顷一齐出现在他跟前。
对于容妃的病,众人只有一个字:怪!
“回禀陛下,臣等从未见过如此杂乱的脉象,娘娘身体内似乎有千万条脉,臣等委实无从下手啊!”
叶凤顷也频频摇头:“回父皇话,太医们所说句句属实,臣媳的看法与他们一致。”
“母妃这病来的又急又凶险,却并不致命。”
眼下的容妃,只是昏迷不醒,身体各个器官倒是都在正常运转,并无异样。
如果有个CT机就好了,可以给容妃好好看看脑子。
可惜……
这个想法未能实现,她的空间安静如鸡,压根儿就没有CT机的影子。
慕容放听完叶凤顷的话,点了点头,
指尖捻了捻胸前的胡须,摇摇手,示意太医们下去。
待到太医们全走了,他将叶凤顷叫到一旁,低声问她:“容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日,太医请平安的脉的时候不是说身体很好么?”
叶凤顷摇头:“回父皇话,臣媳也不知道,只觉得容妃娘娘这病太过突然,十分怪异。”
慕容放看她一眼,突然靠近:“你老实告诉父皇:是不是她惹你生气,你给她下了毒?太医们都查不出来的那种?”
叶凤顷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这丫头,不声不响就能让人中毒,皇后那病到现在还时不时发作呢。
太医查了半年,说是中毒。
只不过……
这毒不致命,无非就是发作起来让人特别难受而已。
叶凤顷尴尬的红了脸,拼命摇手:“父皇明鉴,臣媳若是有心对容妃娘娘出手,只让她说不出话便成,何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臣媳的婆母,是臣媳的长辈,臣媳不看旁人的面子,也得看您的面子呀!”
“这样的事,臣媳万万不敢。”
慕容放听完她的解释,放下心来。
“既是如此,朕便将她托付于你照顾,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朕拿你是问!”
叶凤顷刚要拒绝,他又沉了脸:“不许推辞!”
“你若敢推辞,朕就罚慕容烈去守边疆!”
叶凤顷扁着嘴,不甘心的应下:“您都以权压人了,臣媳还能怎样?”
慕容放冲她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朕相信你舍不得老五。”
“无论需要何种药材,直接去太医院取!”
慕容放走的时候,叫走了德嫔。
叶凤顷送二人到出云殿门外,望着二人相携远去的背影出神。
直到齐公公叫她,她才回神。
“哦?怎么了?”
齐公公指指她身后:“宁王妃的衣裳脏了,换一换吧。”
叶凤顷换过衣裳,重新回到容妃榻前,凝着她的脸看了又看。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容妃脸上有股黑紫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