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议最后以傅清源的全程黑脸作为结束，他无法反驳宁夕说的话，毕竟上一次出汉服时的销售数据就摆在那里，一张张全都是白纸黑字，他不认也得认。
“宁夕姐，我发现还是傅总厉害点，他对着傅清源的时候，都根本不带露怯的。”顾梦旁观了一场精彩至极的舌枪嘴战，虽然这她在陆氏企业的时候也没少见，但还是觉得新奇极了。
尤其是傅清源那么难搞的一只老狐狸，竟然就这样被傅薄闻给轻轻松松搞定了。
要不是顾梦刚刚就在旁边看着，她还真不敢相信事情会这么容易，简直都有点顺利过头了，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
“其实刚刚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当做是一次博弈，只不过是傅薄闻在这场博弈里，准备得足够充分，才在最一开始就抢占了上风。”
宁夕微微勾唇笑了笑，“傅清源还是太小看傅薄闻了，他根本没想到傅薄闻会占据这么多的优势，更没有想到这些天来傅薄闻一直蛰伏不动，原来是在等着他出手。”
没错，宁夕刚刚就看出来了。
傅薄闻前些天传闻局势对他不利的消息，根本就是给傅清源扔的一个烟雾弹，实际上的情况根本不是那样。
虽然确实大部分股东因为傅清源的突然回来，态度产生了一丝动摇，但就算他们摇摆不定，傅薄闻也有制住他们的办法，就比如像刚刚开会时那样。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那个人是傅清源，他也不可能讨得到半点好。
顾梦听到宁夕这么跟自己解释，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然后悄悄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凑近了宁夕耳边，“那我们这一趟，不是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