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之索性甩袖离开，直奔书房。
书房里的密信和令牌都不见了，当初他便怀疑是姜云姒所为，而且沈临州近来的动作让他紧惕，于是设下陷阱引姜云姒往下跳。
然而没想到自己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若是自己回来时没有被婉若绊住，会不会就能将姜云姒抓个现行？
狼藉的房间里，姜云姒又倒了一杯水送到自己嘴边，她冷冷地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丫鬟，听着她不住地呢喃求饶。
“你将我的行踪泄露出去时，可曾想过此时。你向姜启之投诚时，又想过眼下没有？”
她勾起唇角，说道：“你说，你这么蠢笨，我留你何用呢？”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求大小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没有下次啊！”
丫鬟真是怕极了，几乎是匍匐在地上，像墙角的一块丑陋的青苔。
“你至少还有一个用处。”
姜云姒让卫甲撬开她的嘴，塞了一颗药丸进去。
丫鬟干呕着，不住地扣自己的嗓子眼想把药丸吐出来，但卫甲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只听一声响后，她凄厉地哭嚎着，而她的那只手，断了。
更可怕的是须臾过后，丫鬟七窍流血，而她还在不住地挣扎了，痛苦地哭喊着。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在呼喊，所有人却好似都坠入了无间地狱。
“好好看着她的样子。”姜云姒让芙蕖等人抬起头，“若是胆敢背叛我的，我保证会让你们的下场一个比一个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