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姜云姒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头的幸灾乐祸，脸上佯装忧心道：“娘娘息怒，您的凤体要紧，不必为了区区妾室动气。”
娴贵妃看了她一眼，“你是本宫身边的人，本宫自然见不得你叫人欺负了去。”
听起来真是让人感动。
可姜云姒知道，若自己对娴贵妃无用了，她必不会帮自己撑腰。而且眼下……
娴贵妃在把她当刀使呢，为的可不就是搓搓姜启之的锐气？
但是她装作一无所知，目露感激道：“娘娘的好意民女无以为报……”
“贵妃娘娘！”一道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姜云姒的话，“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怀疑云大夫，不该一时恼怒动手。求娘娘让我和云大夫道个歉吧。”
“爹娘都被我连累至此，我已无颜……”
姜婉若说着便哭了起来，弄得在场几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娴贵妃对她更是厌恶，直接转头问姜云姒道：“这事既然与云大夫有关，本宫自然不好掺合，该怎么解决，云大夫你说呢？”
“云大夫”再次受了无妄之灾，明明只是个小人物，却时时被娴贵妃拉出来当刀使，就连眼下也是。娴贵妃没有回应姜婉若的话，摆明了瞧不上她，却又点明了让“云大夫”做主，合着就是给“云大夫”拉仇恨呢。
“我看姜大人都追到宫里来了，看起来颇有诚意。就是不知姜四小姐是怎么想的了。”姜云姒道。
“我当然也想向……云大夫你道歉。”姜婉若的话有一瞬间诡异的停顿，她双眼含泪道，“只是有些话……我只想向云大夫问个清楚，说个明白。”
“所以……可否请云大夫与我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