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容卖了个关子，“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转头她有对姜云姒道：“方才这丫头的相好来说，薛姨娘已经派人动手了，想来那叫晴儿的丫鬟已经告诉大小姐了吧？”
“等等，什么叫相好的？”许蝉衣越来越听不明白，脸上红了一大片，“还有那个晴儿，她不是薛姨娘身边的丫鬟吗？”
纤容对她眨了眨眼，“什么相好啊？我说的是卫乙，你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故意听岔的吧？”
这下子，许蝉衣脸上更红，张口却磕磕绊绊说不清楚，最后她看着纤容对自己做鬼脸，急得一跺脚向姜云姒告状。
“大小姐您瞧瞧她，在这里胡说八道取笑奴婢！”
姜云姒淡定地喝着茶，“只要不取笑我就行了。”
看样子是不准备给许蝉衣“做主”。
纤容得了便宜还卖乖，嬉笑道：“奴婢哪敢啊？据说王爷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天天有人往王府里送东西。而且王爷都快把京城里排得上号的绸缎庄子给买空了，京城里的人都在谈，说丞相府两位千金出嫁，不知谁更胜一筹。”
这话引得许蝉衣侧目，“这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大小姐风华绝代，艳压群芳！”
“别忘了……”姜云姒意有所指，“姜启之可是给姜婉若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而我这个嫡长女这边却半点没捞着。那老东西心里想的是什么根本不难猜。”
无非是想在九月初九那边让京城里的人都看看姜婉若的风光，让自己这个嫡长女，给姜婉若做垫脚石。
还是一样的心思啊……
一点新意都没有。
而且姜启之之所以准备那么多东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给姜婉若倚仗。嫁出去的女子，唯有家底丰厚，才能在夫家有几分脸面。
而姜婉若与宁怀昌的婚约来得并不体面，如今她又被姜云姒斩断了手指，一个残缺之人，只会更加让宁怀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