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像是被鬼撵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许蝉衣和纤容两人的笑声远远地萦绕在她们耳边。更像是扇在她们脸上的巴掌。
“真是痛快，恶人自有恶人磨啊！”许蝉衣舒了一口气。
疯子见没人陪她玩了，失落地蹲在地上，嘴里可怜巴巴地嘟囔着什么。
“哪里是恶人，不过是些可怜人罢了。”姜云姒走了出来，她瞧见疯子的额头上没有伤，这说明她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人。
她将刚包好的药交给纤容，道：“礼尚往来，这药算是我还她们的人情。”
“什么人情？”许蝉衣刚问出口就自个儿明白过来，她一拍脑袋指着那疯子道，“难道她是竹青她们派来的？”
“不然这明月庵里哪有人能指挥得了失去理智的疯子呢？”姜云姒反问一句，正巧就看到竹青正向这边走来。
不过竹青还没察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她顿了顿就想转身离开。
“竹青师太怎么连自己人都不要了？”姜云姒叫住了她，疯子也看到了她，如同投林的鸟儿一般向她跑过去。
看到这一幕，许蝉衣就明白自己没有猜错。
“难怪那个疯子根本就不靠近我们，原来……真是有人吩咐过了啊。”再一想竹青二人之前敲诈的师，许蝉衣没再说话，都是为了生存，也没什么好说的。
事到如今，竹青也不再隐瞒了。
“既然王妃已经猜到了实情，想来也不必我多说什么了。”看着蓬头垢面的疯子，竹青消瘦的脸上难得带了些柔和，“那两位刚来明月庵时，为了不被打扰，就把庵里的人撵到了后院，我和竹意自身难保，只好委曲求全。”
“可是那两位不把咱们当人，见着这些……可怜人便非打即骂，今日也是迫不得已需要银钱买药所以才……还请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