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哥哥。”九儿拽着殷离的衣角。
“算了。”殷离叹了一口气。她也要离开了，没什么好说的。
就在这时，唐浩烨走到九儿身前，主动抱了抱她。嗅着那淡淡的冷香，九儿心里有些安定。
“我要走了。”唐浩烨的话，让她从天堂落到地狱。
“留下来，可不可以？”九儿哽咽着。
听着那绵软的哭声，殷离忍不住背过身。她不喜欢离别的场景，太过伤感。
唐浩烨摇了摇头，便站直身子。他摸了摸九儿的脑袋，道：“乖一点。”
看着他的背影，九儿忍不住落泪了。
几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却是一片沉默。无声胜有声，大概是如此吧。
九儿第一次知道，原来难受到极致，哭泣都是难事。
“九儿，我也要走了。”殷离心里有些不舍。可长痛不如短痛。拖得越久，心里的不舍也越重。
“可是。”九儿想到了受伤的辞秋。她看得出，辞秋哥哥很在意阿离姐姐。阿离姐姐也未必不在意他。现在，她真的要走吗？
“以后还会再见的。”殷离安慰道。不过她也说不清还有没有以后。
“小辣椒，离开也不和我说一声吗？”
辞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殷离一抬头，就看到辞秋靠在门边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斜斜地靠着，手里还拿着酒壶。
还是这个样子。一看见他，殷离就笑了起来。很快，这笑容就消散了。
“后会有期吧。”殷离没有再说什么。
转身，离去，好不干脆。
看着她的背影，辞秋忍不住骂了一声：“无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