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凉城拿着手帕擦了半天，下巴明显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疼。
这个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不想谈合作还对他这个方氏代表冒冒失失，这种人懂技术？还是姜氏觉得她有几分姿色，想利用这种行为勾起他的兴趣？
穆凉城面色晦暗，眼底的冷意变作了杀机，他们根本就是找死！
眼见对方脸色能冻死个人，姜桃可怜巴巴的靠近两步，略显慌乱局促的说，“对……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擦吧。”
“离我远点。”穆凉城退回座位，眼底的阴郁已经掩藏不住。
姜桃咬着唇瓣，好似自责的垂下头，实则眼底含笑。
被她碰一下这么大的反应，就他这情况……不是洁癖就是取向有问题！
会议桌上的两人一个在头一个在尾，皆没有开口。
穆凉城总觉得下巴难受，心里原本想好的说辞也被打乱。
姜桃一脸无辜的端坐着，看来她冒充AI小桃接近方擎宇是正确的，如果是用她“姜梨”的身份，只怕还没摸到姓方的腿毛，就被人家一脚踹飞了……
沉默了许久，穆凉城干脆转过身，甩给姜桃一个背影。
“关于新型AI的客户接受度和后期维护，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不必面对面交流，姜桃脸上的拘谨褪去，换上了一惯的自信淡然，只是开口的语气还是在模仿她姐姐姜梨。
“我不是很清楚，这个要问主管的。”
穆凉城眸光一沉，下巴好像越来越痒了，“产品打算如何推广？”
姜桃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说，“我不是很清楚，这个要问领导的。”
穆凉城拧紧眉头，“那你清楚什么？”
姜桃眼珠滴溜溜一转，“我倒是清楚方总其实对投资兴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