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假的？”
我实在是沉不住气了，紧盯着周枋午的眼睛问道。
周枋午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往后一靠，说道：
“你这是在质疑我？我混了这么多年了，头一次有人这么质疑我。”
对上周枋午越来越低的气压，我赶紧改口：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不甘心？”
周枋午就像是一眼将我看穿似的，之前的低气压又尽数散去，说道：
“费了这么大力气弄出来的东西，确实会不甘心，就当是让你们长个教训了，到底是年轻，像是这种复杂的墓穴，你们就该带着一个懂鉴定的人下去。”
“这道上像您这么懂的，可不好找。”
许清远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
周枋午的脸色稍有缓和，将那个假的通天珠推给我们，说道：
“虽然是假的，但是也是个好东西，找到懂行的人，能卖上个好价钱。”
“知道了。”
许清远将假的通天珠收了起来。
“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几位就回吧，在这待得久了，别人还以为我重出江湖了呢。”
周枋午笑着说道，却是悄然地下了逐客令。
话都说到这了，我们也不好再待下去，索性起身道别。
临走的时候，周枋午给我们提了个醒，说道：
“你们要是想打听消息的话，可以去富源商行，但是不要只看表面上的，或许能打听到你们想要的消息。”
许清远眼神一转，冲着周枋午点了点头：“多谢。”
出了周枋午家，我们在郐县找了个地方吃口饭，歇了一会。
“周枋午刚才说的那个富源商行是干嘛的？”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许清远喝了一口粥，等身边走动的人过去了之后才说道：
“字面意思，是个专门交易的地方，不过富源商行不太一样，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你都可以在这里进行交易。
那里面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没点脑子，在那里边，能让人给你诓的裤衩子都不剩。”
我嘴角抽了抽，许清远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没遮拦了？
“那周枋午说不要让咱们只关注表面是什么意思？是……有地下交易？”
我猜测道。
“算是吧，富源商行会不定期举行那种不会放在明面上的交易，有时候交易的是下面带上来的东西，有时候交易的是消息。
来交易的人也是鱼龙混杂，要是没有人带着，进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
许清远神色凝重地说道。
童岚听了之后，眨了眨眼看着许清远问道：“你也不行吗？”
许清远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十足的把握。”
“那咱们是得找个人带咱们进去？找谁啊？”我问道。
许清远放下筷子琢磨着。
过了一会，许清远眼前一亮，说道：
“我知道找谁带咱们进去了。”
“谁啊？”我和童岚异口同声地问道。
“红姐。”许清远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