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沐听雪淡定地无视了扣扣头上那只蝴蝶结，如往常一般给店员发了个谢谢的小表情，店员腼腆地表示应该的，而且，态度客气得像是对待客户。
虽然她确实算是那间店的客户，但店员的反应却不复当初的热情。
沐听雪啧了一声：“是不是我太冷漠了，伤了人家小店员的心啊？”
“什么？”
封掣听到她的嘀咕凑过头来，看一眼她的手机屏后，突然满脸古怪。
这时沐听雪还深陷想象不能自拨，也没注意到他的表情，还说：“这个店员啊！以前总是发你去看扣扣的视频给我，还会跟我聊天，还试图安慰我。我觉得我又和她不熟，也就没有怎么回复，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人家了，现在她待我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客气得跟我是个新客户似的。”
“喔……”
沐听雪偏头看他：“你喔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样吧！”
“嗯？”
沐听雪突然心生怀疑：“你不对劲啊！她经常发你和扣扣的视频，你们应该很熟悉了吧？你怎么这个反应啊？”
“呃……那个……”
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就跟偷人后被抓奸了的窝囊老公有什么区别？
沐听雪一下子竖起眉头：“你有事情瞒着我？”
封掣下意识想要否认，可一声不是都涌到喉咙口了，最后，还是被他咽了回去。
主要是，骗她的后果很严重，封掣觉得不能作死。
于是堂堂FC集团的最高大老板，眼神飘飘乎乎地开始闪躲，就差没跟小姑娘一样对手指了：“那个……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
“行行行，我马上说，立刻说，现在就说……”
封掣怪不好意思的，才一开口说，脸就红了：“以前那个对你热情的店员，是我。”
沐听雪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总算反应过来时，人都跳了起来：“……蛤？”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封掣索性打开自己的手机，把存在机册里的所有聊天截图拨拉给沐听雪看。
她看完都快没脾气了。
“幼稚！”
“是，我幼稚，所以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太想你了……”
“只是想我，不是想旁敲侧击地以第三人的身份，从我这里套到你想要的情报？”
“虽然我是有这么想过，但我想要的，一直是追你的情报，一切为了和你在一起，真的……我发誓！”
“发誓？哼……我还发五呢！”
沐听雪毫不留情地冷笑看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们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封掣小媳妇儿般地垂下头，不一会儿，又伸根手指头来勾搭她的手指，拨一下，说一句：“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真的……嗯？或者，咱们把扣扣接回家吧！总放在宠物中心也不是个事儿。”
沐听雪原本也没真生他气，这个话题一出，她的思绪立刻便跟着这话题跑偏了。
她叹了一口气，遗憾道：“我也不是没想过要接扣扣回来，可我工作渐渐也要忙了，估计没太多精力照顾它，把它单独放家里，怕不是会饿死小家伙，所以……”
“那不是还有我吗？我帮你照顾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