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声音,阮月白立刻回头,见说话的是弗拉德,这才放开了口袋里的那把折扇。
“你的样子,很明显是刚才见到慕枭了。”
弗拉德说着,抬头看了看玻璃花窗。
“对了,你的口红花了一点。”
一听他这么说,阮月白立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根本就没有擦口红。
“弗拉德,你最近很喜欢开我和他的玩笑。”阮月白放下手,将目光瞥到一旁。
“你就把这当做,看到慕没有死,所以喜出望外的表现吧。”
弗拉德笑了笑,然后和她一起混进了人群中。
直到参观结束,阮月白都没有再看到慕枭的身影。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而且这种失落,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下午,在面具博物馆的参观。
“我们的黑天鹅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刚一走进面具博物馆,舞会上和阮月白搭话的勒梅特家族的年轻男人就走到她身边问道。
“不如今天由我来陪你?”
“嘿,朱诺。”
勒梅特家族的另一个男人闻言,立刻拽了拽那个年轻男人,“这样很不礼貌。”
说完,他朝着阮月白抱歉地点了下头,“抱歉,朱诺他不了解东方人的性格。”
阮月白原本就为那个朱诺的话有些不满,但听到另一人的道歉,这才把怒意收敛了起来。
“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冒犯。”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但刚才道歉的那个男生却赶紧追了上来。
“嘿,我明白他的话让你感到不舒服。”
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道:“但我希望能够和你成为朋友,所以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参观吗?”
没想到勒梅特家族的人这么热情,阮月白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
“抱歉,我还是和我的家人一起参观比较好。”她礼貌地拒绝道:“祝两位玩得开心。”
说完,她立马转过身,找到图伊斯库的背影,然后跟了过去。
“哥,我想我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活动。”
已走到图伊斯库身边,阮月白就低声抱怨道:“勒梅特家族太热情了……”
“这不正好说明,你很受大家的欢迎吗?”
图伊斯库揶揄道:“如果不是他们并非单身状态,我想很快就有人向你提出交往的请求了。”
“正因为他们都不是单身,我才更要和他们保持距离!”阮月白瞪大了眼睛,低声说道:“哥,我可没兴趣在这种事情上拉拉扯扯的。”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图伊斯库一边欣赏着悬挂在玻璃罩子里的面具一边问道:“慕枭?”
“哥!”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也事事拿慕枭来捉弄自己,阮月白彻底冷下了脸。
“我不想时时刻刻都提起他,好像我的生活里除了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