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似乎被狠狠地抽了一大耳光！
这一晚，傅玖辰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男人开门之后在看到餐桌上的戚烟时一顿。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戚烟勾着笑看着他，眼底还带着些许醉意。
“等你啊！”
只是笑容背后，戚烟心底一疼。
傅玖辰又喝酒了！
即便很淡，但是她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烟酒味。
他以前的应酬几乎都是推给了王浩，即便有必须要亲自参加的，晚回来也会给她发消息。
而这段时间，他经常应酬，也几乎没有报备！
甚至，两人连电话和信息都少了很多。
傅玖辰脱了大衣放到椅背上，在瞄见她面前的酒杯时眉心一蹙。
“有事直接打个电话给我就好，或者，让我提前回来也行，不用等我到这么晚！”
戚烟端起酒杯抿了口，像是自言自语。
“你以前从来不让我等！”
傅玖辰一顿，眼神一闪。
“所以你就喝酒？”
戚烟看向他，“你也喝了！”
傅玖辰，“我有应酬！”
戚烟，“你以前可以不用应酬，即便有应酬也会跟我说。”
傅玖辰，“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戚烟勾着笑看着他，“你在躲我！”
不等男人说话，她追问，“因为我跟你提了陈彪的事情？”
傅玖辰拳心握了握，“你觉得呢？”
戚烟看着他的拳头，那拳心似乎是揪攥着她的心。
让她疼到全身颤抖。
她深深地望进男人的眼底，轻声问：“傅玖辰，要离婚吗？”
戚烟的声音很轻，轻到最后说出口的话几乎是气息。
但是，她知道，傅玖辰听见了！
因为，男人的气息明显加重，那落在她发顶的视线灼烫到她根本不敢看他。
似是意外，又似是怒气。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她提了离婚？还是，提离婚的人是她？
戚烟紧张地扶着酒杯，后眼睛看着杯中的红酒。
端起，轻抿了口。
傅玖辰一直这么盯着她，看着她泛白的指尖，看着她冰凉的眼神，看着她没有半分玩笑的脸。
两人沉静了将近两分钟。
最后，还是傅玖辰先开了口。
“去睡觉！”
“我当你什么也没说过！”
说完，傅玖辰转身往卧室走去。
戚烟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傅玖辰的背影。
“傅玖辰！”
男人脚步停住，回头，“乖，洗澡睡觉！”
戚烟盯着眼前的红酒，淡淡开口，“傅玖辰，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傅玖辰朝她走来，拉开她面前的椅子坐下，近乎低叹，“最近冷落你，是我的错，我检讨！”
戚烟勾着笑，原来他都知道。
“我最近确实很忙，忽略了你的感受，也有些别扭的小情绪没排解，所以在你看来似乎是在迁怒于你，但是实际上并不是，我只是在怪自己！”
“对于让你感到不安，甚至产生‘离婚’的想法，是我不对......对不起！”
戚烟这时抬了头，对上男人的脸。
男人声音很沉，脸上都是严肃，对她，就像对待公事，连之前让她沉迷的情愫都不在了。
戚烟，“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