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荀机山的路上，云裳心情有些不错，嘴里哼着不知名小调，哪怕她戴着面具卫玄翎也好似能看见她上挑的眉眼，嘴角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一下。
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冷香，他感慨道：“你是我碰见的最难以捉摸的姑娘。”
云裳侧脸而视：“你还琢磨过其他姑娘？”
心头略微不爽。
“妇人，都是妇人。”卫玄翎心口一紧，用词精准道。
他怎么会这般紧张？
云裳微微颔首，大概知道他琢磨的是哪几位。
过了片刻，卫玄翎好奇的再次问道：“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想知道？”云裳脸上浮现一抹坏笑转眼即逝，“可是我暂时不想说怎么办？”
“……”
静谧微凉的夜色容易麻痹人对危险的感知，空旷的山野间不乏带毒的生物，在两人断断续续的闲聊之际，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飞速靠近他们。
不过云裳已然察觉，并没有多少在意，只等它再靠近一点便会出手用绣花针扎入其七寸处，夺其性命。
然而卫玄翎的行动打破了她在的计划：“小心！”
话音未落，他以地上散落的树枝为剑刺向毒蛇。
一击必中。
卫玄翎松了口气：“没事……”
结果断成两节的毒蛇并没有死透，拼着最后一口气咬向他，好在云裳及时出手才让它没有得手，这下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云裳抬眸冷声道：“你是傻子么？”
她岂会中招，需要他救？
他这具破身体岂能再承受一丁点伤害？
一点都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