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然一惊，“是我想的那个张德勋吗？”
他虽然专注学术研究，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张德勋，享誉国内外的知名画家他怎会不知道。
颜汐“嗯”了声。
霍然然吸了口气，“可以啊颜小汐！小时候我就看出了你不是池中之物，想不到还能结识这样的大能！”
颜汐懒得理会。
到了张老家，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
见颜汐回来，身后跟着个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眉眼弯了弯，“回来啦。”
“张老！”霍然然看到屋里的老人，眼眸就是一亮。
哇，张德勋诶，活的张德勋诶！
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张老，新年快乐！我是颜汐的朋友，冒昧上门，多有打搅，这是我我自己捣鼓的小玩意，送给您，希望您喜欢！”
说着，上前，递上一个普通的纸袋子，里面装的是他前段时间捣鼓的电子狗机器人，当监控器使用的。
张德勋看着这小狗造型，就笑了，“看起来挺有趣的！”
霍然然眉眼舒展开来，立马上前热情的介绍起功能，哄得老头子开心地大笑。
摆弄了会儿电子狗，三人才上桌吃饭。
霍然然吃得很快，但吃相优雅，还不住地夸赞，“张老，您做的饭菜简直太好吃了！”
“好吃吗？那你常过来就是！”张德勋见他吃得香，胃口也开口，也跟着吃了不少。
三个人吃饭，比两个人有意思，再加上霍然然这样的自来熟，饭桌上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颜汐主动进厨房洗碗。
霍然然陪着张德勋聊天说话，两个人倒是聊得投契。
颜汐收拾好厨房出来，霍然然已经拉着张德勋一口一个张爷爷，叫得好不亲热。
到最后，张德勋知道霍然然的身世，干脆让他住到家里来。
颜汐见他们二人相处得好，也是放松了些。
霍然然这样的幼稚鬼，自己生活过得一团糟，跟张老住一块，一老一少生活上正好能互相帮助。
她看了二人一会儿，径直上楼去。
从霍然然那里拿来的照片又是一条线索。
她把照片扫描到电脑上，对分辨得清面部轮廓的人做了识别，又在网上进行一番搜索，所有人都已经查找不到，唯一一个能从网上找到线索的人叫舒竟名。
如今的舒竟名，已经六十多岁，他是第八实验组的成员，说不定能顺着他，再找到些线索。
……
楼下。
霍然然撺掇着张德勋和他一起玩游戏，门铃按得直响，都没人去开门。
直到一局游戏打完，霍然然才被张德勋撵去开门。
门打开，看到外面的人，霍然然一愣。
而外面，景程看着门内的人，也微微眯了下眼睛。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异口同声，问完，霍然然神色古怪地让开路，景程长腿一迈，走进屋里，身后跟这个两手拎着礼物的徐煜。
徐煜跟霍然然也是认识的，相互打了个招呼，霍然然关上门跟上徐煜，“诶，你们怎么来了？”
“拜年呢！”徐煜挤眉弄眼地回答。
霍然然没看懂这表情，想想，以张老的名气有人登门拜年不奇怪，问题是那拜年的人是景程，就有点让人难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