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王总说，股价已经稳定了，而且，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已经有回升的现象。”顾暖不以为然的开口，“现在再开记者会，会不会太过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闻言，万衡阳面色一僵，“可之前毕竟有下跌，而且口碑受损也是事实……”
“股价有所波动本就是正常的事情，万董太过在意了些，而且……”顾暖转眸看向窗外，正好对上司行慎的目光，二人四目相对，“我跟司先生是什么关系，本就与外界大众无关。与宋氏各位股东而言，更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作为股东，万董您在意您的荷包，我能理解。但……”话落，顾暖岑冷的视线落在万衡阳身上，“若是想要窥探他人隐私，好像与您身为宋氏董事的身份不匹，毕竟那是狗仔的专职。”
“……顾董，您这说的……”万衡阳脸色有些微僵，顾暖的话在理。
可他们这些个董事也明白，若是司氏真的跟宋氏没了联系，那将来能赚的钱势必会下降不少。
这些年，虽说因为顾家内部不合，造成公司有一定程度的亏损，但从去年开始，公司盈利涨幅大幅上升。
人一旦尝过甜头，自然不希望再回到原点。
他还想再开口，办公室门在这时打开，王安东进来，“这是你要的新一季的财务报表，已经装订好了，方便你看。”
“谢谢，”顾暖伸手接过，翻了几下，“还不错，比去年相比，这一季度上涨了百分之三十五的盈利。”
“今年这一季度保守估计是百分之十的上涨幅度。”王安东在一旁附和着。
“是嘛，那挺好的，多了百分之二十五。”顾暖合上报表，视线扫过万衡阳，“王伯伯，这份报表可有在会议披露？”
“有，会议时每位董事都人手一份。”
“那就好。”顾暖点点头，“万董，这一季度的盈利，有什么看法吗？”
话题一转，将压力给到了万衡阳，“或者，改日，我亲自来举行董事会议，顺便听听看看，各位董事是否还有跟万董一样的意见？”
“若有需要，我这边也好及时变动。”
顾暖面露笑意，但细看，不难发现笑意不达眼底。
万衡阳面色微变，“这个……顾董你决定就好。”
“嗯，行。”顾暖应了应，“那……若没什么事情的话，万董请回吧，我还有事情要跟王总商量一下。”
万衡阳拄着拐杖起身，走至门口，余光扫过站在过廊处背对而站的男人。
本想来一探顾暖跟司行慎的关系，却不想反被教育了一通。
一旁路过的职员，主动跟其打招呼，“万董好。”
司行慎转过身来，看到人离开，屋内留下顾暖跟王安东。
径直过去，听到两个职员在八卦，“那万董，估计是来挖墙脚的。”
“什么墙脚？”
“哎呀，你没听说嘛，万董有一私.生.女，再过一年该大学毕业了。”
“哪里听来的？”
“哎呀，天涯上，有人爆料的。那私.生.女在学校很张扬，据说还把关系跟司先生说的很亲密……”
“咦，这么不要脸的嘛？”
“万董，有一个义兄，可不就是在司氏，也是董事之一。”
……
闻言，司行慎面色一冷。
司氏有董事跟宋氏的董事有联系？这个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办公室内。
“万董的话，你别放心上。那家伙，现在正在给自己女儿铺路来着。”王安东安慰着顾暖。
顾暖一愣，“我怎么记得他是一儿子，才十岁不到？哪里来的女儿？”
“私.生.女，都快大学毕业了。”王安东回答。
顾暖汗颜……
王安东继续说着，“据说是初恋生的，很漂亮一个姑娘。”
“网上报道说司先生跟您的事情，万衡阳估计觉得自家女儿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