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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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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哀素白纤细的手指勾着她的发丝,看着苏醒歌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莫名的畅快,捏着她肩膀越发的收紧。

“你知道顾倾寒还没醒,而且腿也受了伤。要是没有药,很有可能重伤而死。或者用的药不够好,落下残疾,到时候青州那些臣子们,又会怎么想呢?”

堂堂的一朝天子,居然是一个残废,更何况是从马背上打天下的青州顾氏王朝,顾倾寒从小精于骑射,如果真的变成走路都成问题的残疾。

苏醒歌不敢去想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慕容哀还在继续说着,“路渊呢,本来好不容易历经艰难险阻接手了路家,可偏偏啊,闻祭夜把被剖了心的路岸尸体留在了乾坤袋里面。”

“路渊被人捉拿到公堂,怀疑是用了巫蛊之术迷惑了大众,然后呢,路岸的尸体就直接明晃晃的跳了出来,剖心狂魔这个称号闻祭夜可是推了个干干净净。”

“醒醒,你说我们两个,谁更卑鄙一点?”

苏醒歌从前觉得他身上的雪莲香气无比的好闻,现在只觉得反胃和恶心。

一丝人气也无的人,她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睛看上他。

见她不回话,慕容哀转而掐住闻祭夜的身体,恶狠狠的开口,“说话!你不是哑巴!”

苏醒歌这才急了,双手抓住他的手,急切的甚至双脚打滑,连自己的膝盖被嗑青了也浑然不觉。

“放开,放开他。”

慕容哀悲戚的看着她,“你现在眼里只有闻祭夜了是吗?”

苏醒歌没理他,只是用着无力的双手试图把他的手移出去,可是慕容哀力气大,如果他不撤,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慕容哀看着她焦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样子,终究还是不忍,松开了手。

临走之前,又撂下几句狠话。

“要走要留,我不拦你。你走了,外面的烈焰等着你带着闻祭夜自投罗网。你留下来,顾倾寒和路渊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

”该怎么选,由你自己,我给你自由。”

苏醒歌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狼藉,痛哭出声。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说着给她自由,可是她有的选吗?

现在菩提老祖早就已经抛弃了自己这个无用的棋子,一直以来他不过是利用自己的来达成自己的私人目的而已。

闻祭夜为了救自己,不惜剖心,现在身体一天天的腐烂衰败,她却毫无办法,束手无措的等待着未知的明天。

而路渊现在也身陷牢狱之内,难怪之前一直和自己有着密切书信往来,却突然再也没了音讯。

受伤的宋子染和同样卷入风暴之中的温宁帆等人更是踪迹全无,是生是死她也不知道。

苏醒歌无力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自己的到来似乎把这一切都弄得更糟。

原本原著里一直只是回忆里出现的烈焰复活了,而司魂、徐临渊这种未知的变数越来越多,她能够做到好好的完成这一切然后潇洒离开吗?

苏醒歌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如同被掏空了棉花的玩偶,越发的干瘪,那些真心和假意仿佛都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一股脑的被塞进自己嘴里。

由不得她拒绝。

慕容哀脚下生风,看着昏倒在地的冷刀被五花大绑,而小白则是低着头等待着安排时,内心无名火起,直接拽起旁边的一把匕首狠狠地在冷刀光洁的后背上划了三道。

“主子……”小白从来没遇见过这样失态的慕容哀,从前的他都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甚至是苏醒歌面临危机的困境,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算计好一切。

将所有的不利情况扭转,并且做到最大化的放大自己的利益,以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是现在的慕容哀更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无能狂怒。

看见古铜色的后背上赫赫的三道血痕,慕容哀hi内心那个躁郁这才逐渐平息下来。

他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干净匕首,又将其放回原位,对着目瞪口呆的小白换上一副温和的神色。

“给他灌药,那种忘却短暂记忆的药。越多越好,我需要他忘记之前的种种,并且依照我想要的形式重塑记忆。”

“好的主子。”

小白退了下去,满腹狐疑。那种重塑记忆的药水腌制起来极为的困难,甚至是耗费几十年可能也只有一小瓶。

自家的主子慕容哀居然为了一个冷刀这么大方的去用,难不成冷刀是慕容哀什么重要的人吗?他突然想起苏醒歌撞破慕容哀要杀冷刀的画面。

难道……慕容哀是怕冷刀在顾倾寒面前或者是苏醒歌的面前因为仇恨说他的坏话?

小白知道,虽然慕容哀做了不少利用苏醒歌的事情,可是根本上还是为了她着想,不然也不会冒着背湍急的河流冲走的风险跳进去救人。

给冷刀灌药的过程有些费劲,小白本来以为这样的小事慕容哀不会来管,可是他却来了。

小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主子似乎有些变了。外貌上变得更加的廋了,如果说以前还有着曾经的单纯之感,现在则是彻底的摆脱了过去的少年气。

完完全全成了一个霸气侧漏的帝王,总是会让小白想起那个荒淫无道的前西月国国主。

虽然他时不时强抢民女,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老国主真的很擅长帝王的权衡之术。

所以才能够在无数的皇子们杀红了眼的争夺之下仍旧稳坐钓鱼台,甚至慕容哀最后登上王位也差点被他摆了一道。

小白见撬不开冷刀的嘴,直接捏开他的下颚,先是咔擦一声搞成脱臼,然后再将乌黑的药汁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液体落在他血迹斑斑的暗灰色衣襟上,染红了一脸。小白正要把他的嘴巴下颚重新接回去,却听见慕容哀的声音响起。

“别动了,就先这样吧,一会你把人挪到一个空房间里面去,等他醒了,按我说的照办就行。”

小白点点头,吩咐人就要离开,可是慕容哀却难得的停下了脚步,“小白,你有时间,就去看看苏醒歌吧。”

他愣住,看着慕容哀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落寞。

慕容哀一边要顾着夜幕山庄的事情,一边还要插手青州那边的动乱,先是和李绵绵通了气,假意顾倾寒生了病,因此暂时一个月不上朝。

然后又在寻找合适的时机想要把路渊给救出来。可是屡屡受挫,似乎是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干扰着。

并不直接弄死路渊,而是将人关在牢房里,像是拿捏着一个软肋,不停的试探着慕容哀的底线。

慕容哀被这些事情弄得心力交瘁,唯一的安慰就是苏醒歌没有直接离开,每天除了给闻祭夜擦脸擦身子之外就是站在自己给她准备的院子里练剑。

有一次他怒了,看着苏醒歌全身心投入到照顾闻祭夜的工作中忽视自己的时候,开始没事找事,认为她不关心自己,却只是关心一个死人。

苏醒歌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他,“我说过了,闻祭夜在我眼里不是死人。”

“就算是死,他也是为我死的。”

“你再这样口无遮拦,我的剑,迟早会挂在你的脖子上。”

冰晶剑是用蓝冰丝带系着的,苏醒歌之前用来系头发的东西在被风暴卷入的时候全都消失,慕容哀给她送了许多的金簪银簪,甚至还有些一些珍珠凤冠。

他藏着私心,那些都是属于他的妃子才能够带的东西,慕容哀想要看看她带着这些东西的模样,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

可是送来的首饰苏醒歌从未动过,只是所有的头发都用一根简简单单的梨花木簪挽起,看起来素的不行,却因为她消瘦的脸颊平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慕容哀问了她很多遍,也恳求了她很多遍,可是苏醒歌仍旧只是淡漠的神色,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看着他就像是一个死人。

小白踏进苏醒歌的寝殿里的时候,和别的地方很不一样,以往他会去慕容哀的殿内,一般都会有木檀香一类清心助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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