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刚说完这话，苏离一个巴掌就甩到了秦川的脸上。
啪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格外的响亮、刺耳。
“……”
秦川瞬间脸色黑沉如墨，看向苏离的眸中布满了血丝，伸手用力抹了一把嘴角的猩红。
苏离下意识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掌心麻麻的，连带着心也跟着乱如麻。
周琛也在一旁愣着，他也没有想到苏离会在这种情况下，给秦川一个巴掌。
苏离看到秦川这样可怕的样子，以为秦川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可最后秦川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
“苏离，你……还好吧？”
秦川走了后，周琛看着一直久久站在原地的苏离，伸手想要安慰苏离，到了半空中又放下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谢谢你送我回来，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家吧。”
苏离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向周琛，浅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苏离，你为什么要和秦川离婚？”
周琛看着苏离转身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为什么？”
苏离喃喃的开口，像是回答周琛的话，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因为不可能，如你之前所说，你们周家要的是强强联合，商业联姻的儿媳妇，秦家也是。我有自知之明，现在退出是最好的。”
苏离又向前走了一步，才回答，看似在回答周琛的话，但答案却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和秦川结婚？是因为爱他吗？”
周琛见苏离这么说，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问出了他一直都想问的那个问题。